番州,香湾区第合上路八十八号,粤香楼巍峨矗立。这座酒楼,承载着历史的厚重,其前身乃是清光绪十五年创立的粤香糕酥馆。岁月流转,光绪三十四年,它被番州茶楼王相中,自此易名“粤香楼大酒家”,声名远扬。
今日,鼎尚集团陈浐在此设宴,然而,沈默并非座上宾。沈默率众而来,门口的马仔见状,心中警觉顿生。
沈默目光如炬,洞察秋毫。他留意到门口有人来回踱步,旋即转身,低声嘱咐身后众人:“切记,我们只是普通游客,安安心心享用美食后便离去。”
“明白,沈总!”众人齐声应和。
踏入酒楼,古雅的装修风格映入眼帘。一位女服务员迎上前来,笑意盈盈地问道:“靓仔,你们几位?”
徐小明清点人数后答道:“十八人,两桌。”
服务员扫视一眼,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可能需要稍作等候。”
徐小明按捺不住,刚欲发作,“我……”沈默眼疾手快,截断他的话头:“无妨,等等便是。”
“好的,先生,这是您的号牌!”服务员递上号牌,又指着一旁的零食说,“靓仔,可以先尝尝这些零食。”
“好的,多谢!”沈默微笑点头,扶着樊佩怡缓缓坐下。玉蕊则前往零食区,精心挑选了几样适合孕妇的食物,送到樊佩怡手中。
沈默端坐,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实则波澜起伏。他暗自思量着陈浐设宴的意图,眼神如鹰隼般扫视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手指轻敲桌面,流露出丝丝不安。樊佩怡则显得有些紧张,她紧紧握住沈默的手,眼中满是对他的依赖。
徐小明在旁踱步,不时瞧一眼手表,焦躁之情溢于言表。他压低声音对沈默说:“老默,还要等多久啊?这到底是搞什么鬼?”
沈默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稍安勿躁,既来之,则安之。”言罢,沈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境。
酒楼里人声嘈杂,喧闹不堪,鼎尚集团的人在其中占了五六桌。他们大声歌唱,声音在酒楼内回荡,筷子敲打着碗碟,发出清脆的声响。烟雾弥漫,让人有些呛咳,而他们的嚣张气焰却没有丝毫收敛。
沈默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看着徐小明等人,说道:“我们以后的人,绝对不能这样。”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陶忠伟挑了挑眉毛,不以为然地说:“阿默,这种情况很常见啊。道上的人,大多都是这样,没什么文化。”
沈默皱了皱眉头,反驳道:“但我们的亲信不能这样。我们的目标是赚大钱,不是像猴子一样闹腾。”他的双手抱在胸前,显示出他的坚定决心。
“沈总,您放心!我们会注意克制的!”跟随沈默的几个保镖齐声说道,他们的表情严肃,透露出对沈默的敬重。
沈默点了点头,笑着说:“好了!大家放松点,我们来这里是上香的,都开心点。”他的笑容让人感到亲切,也让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
玉蕊站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她深知沈默来这里的原因,心中不禁为他的坚定和冷静所折服。
这时,服务员笑着走过来,喊道:“靓仔,有桌了!”
沈默扶着樊佩怡,小心地走进酒楼。他拿起菜单,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着说:“我都不知道该点些什么了。”
服务员微笑着提议:“靓仔,要不我帮您决定吧?”
沈默笑了笑,说道:“也好!上一些你们这里的招牌菜,还有适合孕妇吃的。”
“好的!”服务员应道。
没过多久,两桌摆满了精美的粤菜,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靓女!”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酒气,几个喝得醉醺醺的马仔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们的目光肆意地在玉蕊身上游走,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轻浮与挑逗。
沈默坐在一旁,淡然地喝着茶,眼神却如深潭一般平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个马仔将玉蕊身边的陶忠伟推开,手毫不客气地搭在玉蕊的肩上,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靓女,陪陪我们,钱好说!”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玉蕊猛地放下杯子,怒目圆睁,姣好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
那个马仔却不为所动,甚至想要更进一步去抓玉蕊的胸部。然而,他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沈默的一个手下就迅速拿起一个杯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刹那间,八个黑衣保镖如饿虎扑食般一同冲了上来。酒楼里的其他客人见到这阵势,纷纷惊慌失色地买单走人。
与此同时,鼎尚集团的马仔们也围了上来。沈默微微抬手,示意自己的人不要动枪。
李兵是个胆大心狠的人,他见状毫不犹豫地举起凳子,朝着刚才调戏玉蕊的那个马仔狠狠砸去。只听一声闷响,那马仔当场被砸晕,双方随即陷入了激烈的混战之中。沈默紧紧拉着玉蕊,小心翼翼地护着樊佩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