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邓忠有些丧气,摇头叹道,“这小子的枪法,在军中最多也只算得上百夫长而已,其招式破绽百出,还敢妄称百鸟朝凤枪,嘁——这一招孩儿至今还未练
会呢!”
邓艾虽未到阵前,却似乎已经看穿一切,笑道:“如此说来,你是败在他这一招之下?”
“可不是吗?”邓忠委屈地摊开手,“他喊了一声‘百鸟朝凤枪’,我若是再不败,怕他没有了后招,反而露出破绽。”
“嗯,如此甚好!”邓艾缓缓点头,言道,“你明日再去搦战,继续诈败于他。”
“啊?还要去?”
邓忠一张脸完全垮了下来,他看田续那张脸就觉得特别憎恶,恨不得一枪将他穿个透明窟窿,还要与之虚与委蛇,心中十分憋闷。
句扶看邓艾脸色一沉,赶忙上前劝道:“小将军,将军如此布置,必有妙计,你只管奉命行事,事成之后,也是一场功劳。”
“这样也算功劳?”邓忠一怔,挠挠头,“父亲,这且不说,待反击之时,这个小田鸡的脑袋可要留给我才行。”邓艾缓缓点了点头,邓忠这才满意,和罗宪二人出帐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