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让魏叔叔多受一些委屈了。”“嘿嘿,为国之大事,生死尚且不惧,些许骂名算得了什么?”魏延自嘲一笑,摸了摸自己的满头白发,慨然道,“连陛下都被子益你逼得演了一场戏,留下个昏君的骂名,
我这一月须发尽白,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刘封慨然一叹,缓缓道:“这数月来,将军背负骂名,忍受士卒叛逃之苦,想必也是备受煎熬,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日,将军之名,必将惊动天下,震铄古今!”
“这还是我辛苦准备三月,为每一个可信赖的千夫长透露出点滴消息才得以稳住军心,否则恐怕只剩下我父子三人守洛阳了。”
想起这几月的变化,魏延也是感慨不已,自从刘封和诸葛亮对军制加以改革之后,士卒只忠于汉室,而并非哪一个将领。
如果洛阳的大部分兵力不是自己从长安带来的,哪怕是个假意谋反,也要落得个孤家寡人了。刘封默然片刻,问道:“此次行事,洛阳境内可曾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