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能幸免,不但被杀
,首级更是被送到武昌,全尸都未能保住。
更为可笑的还是士匡,他虽因说服徽服罪,免于一死,但毫无功劳,却被贬为庶人,其父士壹虽也幸免于难,随后不久便因犯法被杀,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士匡的所作所为,可谓可笑又可悲,不知他在一族之人被杀,其父随后也遇害之后,如何度过这十余年的岁月,若是知耻后勇倒也无可厚非,却非要与汉朝谈条件,妄图
借机当上南越王,便是痴人说梦了。
正议论之时,前面负责开路的贾林停下舟船报道:“前面一段水路层叠,无法行船,我们只能弃舟登岸了,距离广郁还有半日行程。”刘封点头道:“好,就在前面下船吧,让马匹先吃些草料适应一下,我们休息片刻,天黑之前赶到广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