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自然不会有人来接,埋着头、拧着包便直奔早前定好的酒店。
“娄导?”
“韬子。”
一家不算华贵的酒店大堂中,甘韬一脸欣喜的与娄叶拥抱着,两人好久没见了,有多深的隔阂说不准,但彼此坐下来也确实没以前那么无话不谈了,娄叶心里,甘韬这个小兄弟大概是背叛了艺术那类演员吧。
“啥前到的。”分开后,甘韬高兴问娄叶。
娄叶笑道:“也就早上才到,你这是刚到?”
“可不是,昨天在米兰拍秋冬季广告耽误了些时间。”酒店大堂经理的催促下,甘韬只好与娄叶一边走一边聊着,“《花》啥时候展映?有时间,我一定要去瞅瞅。”电梯里,甘韬问娄叶。
“唉。”一声叹息,娄叶拍了拍甘韬后背,入手的丝滑西服让他感慨颇深,更是不禁想起多年前,海市那个破旧小院里,蹲在地上搓洗着衣裳的少年。
两人相识十几年来,甘韬变成了国内数一数二既有口碑又有人气,片约无数的男演员。
再看娄叶,《颐和园》被封后今年刚解禁,解禁后的第一部戏《花》依然没能国内过审,只能继续贯彻多年前的老路变成地下电影。
两相对比,即使娄叶依然批判着华夏电影审查制度,但也不得不承认,华夏电影在进步、在成长,在迅速与西方电影拉近距离,从身旁这个他带起来的小家伙,即使是在欧洲三大电影节上,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