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回应。
“哥，你笑了，欸你笑什么——”沈暮蹭蹭江书砚的脸，他看着江书砚揉着腰下床，立即跟上去，像个挂件一样攀附着江书砚。
“下去，你重死了。”
“不要，你不抱我，那咱俩换换，我好像还没这样抱过你诶。”沈暮放开江书砚，亮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他站到一边，张开双臂，冲江书砚笑，“哥，过来。”
“又不是小孩子了——喂！沈暮！”江书砚刚准备不理会沈暮直接去浴室，哪想沈暮二话不说，像抱小朋友一样抱起他，“放我下来——”
“哎呀别动啦！”
江书砚老脸一红，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血液沸腾。
沈暮总能带给他异常的体验。上次在办公室里也是……
粉红泡泡围绕着沈暮，他看上去心情特别好，酒精的作用也慢慢消散，他似乎有一点清醒了，他现在十分清楚他眼前是谁，也十分清楚他说的每句话。
他闭上眼睛，任由江书砚靠着他，实际的重量和温度让他安心。
如果时间就此停住，好像也不错。
“江书砚……”
“嗯？”
“没什么。”
确实没什么，沈暮只是试探性地叫江书砚的名字，看他会不会反驳，强调那句“我是你哥”。
江书砚没有说什么。
沈暮欢喜地叹了口气，暗自笑起来。他仰起头，灯光让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水汽氤氲，所有的东西都不真实。
包括江书砚。
但沈暮知道这是真的，都是真的……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喜欢”原来这么多啊……
“哥？”
“嗯……”
沈暮捞起江书砚，给他擦干。
“哥，我说句公道话。”
“有多公道？”
“我确信，你绝对喜欢我！”
“……”
“所以你什么时候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