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砚和沈知遥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抽点血，万一真磕了，我好提前离职，免得扯上我。”
江书砚笑笑：“顾医生很有远见噢。”
顾医生点点头，收拾医药箱，“打了镇静剂，看着他吧，一身酒味，咦，指不定半夜起来吐得要死要活呢。”
沈知遥对顾医生这番话见怪不怪。顾医生啥德行，他们都知道。
“要吃药吗？”沈知遥问着。
顾医生摇头：“还不知道会不会起反应呢，瞎吃药直接在他肚子里化学反应，死了我得赔的倾家荡产。”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下次让沈暮请我吃饭，顺便送十万八万给我。”
沈知遥捂着嘴笑，推着顾医生上车。
“知道啦！慢走啊！不送～～”
“不用送，我认得路！”
沈知遥目送顾医生离开，转身跑进家。她在厨房翻箱倒柜找了一下，发现没有解酒药或者蜂蜜水啥的，她努努嘴，让人去买这些东西。
二楼，江书砚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闭着眼睛消停下来的沈暮。
他觉得自己心里有种喘不过的感觉。沈暮身上的淤青、暗红的伤口都让他喘不过气。烦闷缠绕着他，心脏像是被藤蔓缠住，跳一下都觉得累。
沈知遥开门探头，小心翼翼地走到江书砚身边，柔声问他：“沈暮哥……没事吧？”
“没事，睡了。”
“哎呀，”沈知遥找了椅子坐在江书砚旁边，“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我前面还看他喝得不亦乐乎，跟他几个朋友吹牛，怎么……”
“那边的监控拷过来了吗？”
“就一楼有监控……范围是大堂，几个房间，靠近厕所那边没有装监控，就不知道沈暮哥去哪儿干什么了，不过，沈暮哥一个朋友说，他好像是喝多了想吐去了厕所……”
“去医院吧。”
“现在吗？”
“啧……”江书砚皱起眉，心烦意乱的，“等顾医生结果，万一真像他说的……”
“磕药？不可能，沈暮哥烟都很少抽，他怎么可能碰那些东西。”
“当然不可能，但知遥啊，他的状态你也看见了，万一呢……”
这些话似乎是对自己说的，江书砚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什么，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出房间。
江书砚刚走，不一会儿，沈姝意进来了。
“嗯？你们回来了？我头晕乎乎的……啊，沈暮哥这是怎么了……？”
沈知遥抬头望了一眼沈姝意，唉声叹气道：“哎，我也不知道啊……姝意姐姐，你在大院那边有听到什么动静么？”
“没，我跟你说头晕要休息就上楼了，但总觉得不舒服就回来睡了……这……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