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也走了。
直到门上关上的那一刻,四个调查组的人才回过神来,话说,他们好像还没有问完呢,怎么这人就走了。
“这特案组的人还真是难搞呢。”
“是啊,而且对我们也太排斥了!”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就连我也替苏青委屈!”最年轻的那个人叹气。
余下的三个人立刻齐唰唰地看向最年轻的这人:“小徐啊,你这样可不行,这是咱们的工作,而且苏青到底是不是真的委屈,也得等咱们调查完了,才能知道!”
于是很快的吴凡又被叫了进来。
“姓名?”
“吴凡!”
“职务?”
“龙城市市局特案组组员。”
“知道我们叫你进来是为什么吗?”
“你们觉得昨天那个候元不该死!”
调查组的四个人同时皱了皱眉。
不过吴凡可没管面前这四个人的脸色是好看还是难看,便继续往下说:“不,或者应该说,你们觉得昨天被那个精神病杀的人还太少,哦,或许现在网上的人,还有堵着我们市局大门的那些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呵呵……”
“不过别人这么说,我们受得了,可是居然连你们也这么以为,真让我想笑呢,我当JC是因为JC是守护人民群众的最后屏障,我以为可以让我们受委屈的只是那些不了解我们的人,但是你们不一样啊,你们也是我们的自己人不是吗,毕竟我们就连衣服都是一样的,可是现在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同志的。”
调查组的四个人:……
还以为他们应该能找一个可以好声好气地和他们说话的人呢,不过现在看来,只怕问遍整个儿特案组的人,也不会有人可以冷静平静地和他们对话的。
吴凡出去后,四个人想了想,便将金铃叫了进来,在这种事儿上,女同志总会比男同志更通情达理一些的不是吗?
果然,金铃的态度是特案组所有人里最好的了。
“姓名?”
“金铃。”
“职务?”
“龙城市市局特案组组员。”
“金铃同志,昨天的事儿你也在现场,所以我们想要问问你,苏青同志开木仓时,现场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金铃想了想,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将昨天现场的情况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调查组的四个人,非常认真地听着金铃所说的一切,最年轻的那人,将金铃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录了下来,而余下的三个人,也点了一下平板里,金铃行动记录仪里的视频点了静音播放。
金铃的语速平缓,吐字清晰,而且她的描述并没有任何的夸大,绝对是实话实说。
金铃的话音一落,立刻便有人开口问道:“昨天你是最直面对候元的,所以你觉得苏青同志开木仓的时候,是不得已吗?除了那一种选择,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金铃看着对面的四个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她只是默了默,然后这才开口问道:“请问四位,这样的情况你们面对过几次,你们又处理过几次?”
调查组的四个人:……
好吧,这特案组的人,果然就没有一个是善茬的。
本以为这个金铃会是个好的,可是现在看看,也特么的是个刺头儿。
这个苏青到底是怎么带出来的人。
“咳咳咳……”片刻后,调查组的人干咳了几声:“这个,金铃同志请你搞清楚一件事儿,现在是我们在问你问题,而不是要你问我们问题。”
金铃点了点头:“明白了,你们不但没有人面对过这样的情况,更没有人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调查组的四个人:……
他们就这个问题,根本是什么也没有说好不。
金铃继续道:“但是我们头儿却面对过不下八次,处理过不下五次,所以她的判断不会有错。”
调查组有人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要说什么,金铃却是一抬手:“对不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请不要打断我!”
那人:……
金铃却是不再多看他一眼,然后继续道:“而这八次,我和雷动一直都跟在我们头儿的身边,所以我相信我们头儿的判断,而且如果我处在她的位置上,我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昨天在苏青同志开仓的时候,候元是已经失控了,还是尚没有失控?”
金铃想了想,直接道:“以我的判断来说,当时那个候元已经失控了,如果不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当时除了将其击B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金铃挑眉:“哦,还有其他的方法吗,恕我孤漏寡闻了,不知道四位觉得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我可以洗耳恭听。”
调查组的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