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肥皂的事情,只可惜没成,我还被他歧视,说我是归正人。”
杨万年当即大怒:“那个掌柜叫什么名字,我立刻处理。”
赵泰摆摆手,一幅很大肚的样子,“呵呵,杨员外不必如此,并不是什么大事。那掌柜好像叫杨福,我记不太清了。”
杨万年不禁恼火怒骂:“该死的家奴!”
他骂完后又一招手,叫来一名属下,低声吩咐几句。
赵泰同杨万年饭还没吃完,杨福就来到雅间。
他脸上一个红手印,奴颜婢膝跪下,抽着自己的嘴巴,“赵公子,我来给您道歉,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惹您生气,我该打,该打。”
赵泰见他说话漏风,估计是掉了几颗牙齿,不禁哈哈笑道:“算了,算了,那点小事,我岂会放在心上,我都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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