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然她给他绣个荷包,还说什么别的兄弟戴都是自己福晋绣的,就他没有。
安清一听这话也觉得,好像就他没有确实不太像话,于是当场便应了下来,她心想自己之前怎么说也学过女红,绣个荷包应该也没这么难吧,毕竟荷包已经算是绣品中最容易的那波了。
谁知,第二天她拿起针后就被打了脸,然后关于曾经被她阿娘逼着学女红的痛苦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才恍然大悟,她上次拿针已经时六七年前的事了,当初被迫学的那点子皮毛早都还给绣娘师傅了。
用翠柳的话吐槽,当初的嫁妆都是家里绣娘绣的,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
安清无语泪两行,哪里来的自信,大概是娘胎里带的吧,要不然她是怎么敢接下来这苦差事的啊。
但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啊,若是一开始她说不会倒也没什么,但这都应下了,又怎么好做打脸的事呢,于是她硬着头皮跟着紫苏绣了好几l日,十根手指头全刺破了,但还是把竹子绣成了一团乌七八糟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最后她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当胤祺再次追问她荷包绣的如何时,她果断倒打一耙,严厉批评了他这种攀比的风气不好后,这事才算是她侥幸蒙混了过去。
当然,安清也隐约猜到了胤祺可能已经知晓了原因,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不让她再绣花就成。
她可以给他种花,什么花都成,但绣花这个是真的不行啊。
听到她这番自黑的话,四福晋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晓得安清这是在给她台阶下。
人是各有所长,但能像她擅长的却是利国利民的事,说句毫不违心的话,在四福晋看来,安清这种才是真正有能耐的人。
他们一行人就这么边走边瞧了起来,有时候他们也会停下来,站在地头同当地百姓们聊上几l句家常,也会问问他们春耕的进度。
当然,这个主要是安清来负责的,毕竟旁的几l人,可没她这种常年与农人们打交道的亲切感,他们一开口,别说了解当地民情了,能不打扰人家干活就不错了。
安清几l人就这么边走边停,晃荡了一上午,也算是收获颇丰吧,至少对当地的民情有了基本的了解。
最
后,他们一行人在河边找了平坦的草地停了下来,准备来个户外野营。
这可是安清昨个晚上就想好的,既然要去城郊,那且不如来一场春日踏青野餐,想想就不错啊。
所以,她一大早就让紫苏和麦冬去准备了,这种事情往年她在科尔沁经常干,两人准备起来自也是得心应手。
点心水果饮料,还有餐食食材等等,统统准备上,除此之外他们还带了烧烤架,野营氛围感拉满。
只是安清之前也没料到有这么多人啊,但也没关系,紫苏和麦冬准备的东西不少,他们六个人吃定是够的,至于旁的人,胤祺让马祥去附近农户家买了些鸡鸭和食物过来,所以,这会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午膳呢。
安清和四福晋拿着一块花色的布料铺在草地上,然后把那些点心水果等一一摆上,烧烤架架在了河边,胤祺和四阿哥经常跟着康熙出门打猎,烤肉这会并不陌生,也忙活了起来。
十阿哥也跑前跑后地给安清他们帮忙,只有九阿哥一人,在河边玩丢石子玩的不亦乐乎。
安清看他这德行就不顺眼,直接扯着嗓门喊道:“小九,你做什么呢,别想偷懒吃现成的啊,去那马车上帮我把蓝色的包袱拿过来。”
九阿哥闻言极为不情愿地回道:这么多奴才呢,你干嘛使唤我啊。??[”
安清‘嘿’了一声,“反正我就看着你一个闲人,你要是不干活,待会别吃饭!”
九阿哥气呼呼地转身瞪着她,安清也不遑多让,直接瞪了回去。
九阿哥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认命地去马车那边拿东西。
自打上次安清害的他挨了他额娘一顿柳条,外加在兄弟们间丢足了面子后,虽然他确实是憋了满肚子的怨气,但也确实是真的不敢惹安清这个五嫂了。
没法子啊,实在是没人站在他这边,他也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特别是,九阿哥瞥了眼烧烤架旁的胤祺,别以为他没发现,他五哥看似没什么动作,刚刚却一直再关注他们这边。
他可不想被他五哥教训。
这顿简单却也算丰盛的野餐很快便开始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几l人坐在草地上,边吃边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确实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就连向来寡言的四阿哥,说的话都不由比往常多了许多,更别提九阿哥和十阿哥两个小话痨了。
十阿哥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头看向安清,“五嫂,上午我发现这里的好多人打招呼都是问‘吃了吗’,这是他们地方的口头语吗?”
安清摇了摇头:“不是他们的口头语,不少地方的百姓打招呼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