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没有去打牌,而是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些业务上的事。
王蒙现在负责管理D区的业务,而C区这边则是我自己在弄,现在我每天还有其他的事,根本分身乏术。
本来是打算让蟾蜍过来管理C区,这样我也就能抽出身来。
只不过要是这么做的话,我怕到时候王蒙有想法。
毕竟他是跟着我最早的人,而蟾蜍是后来从D区那边跳槽过来跟着我的。
要是我把蟾蜍提升上来,和王蒙平起平坐,我怕他心里不舒服。
所以目前C区只能我自己在管,不过算好的是,之前阿牛没死的时候,把D区的业务都对接了过来,现在的C区就相当于以前的D区。
业务那些基本上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下面的人需要重新调整。
这都快一个月了,胡老三竟然还不想回来。
贾文敏那边天天和我叫苦,说什么再这样下去他撑不住了,胡老三时不时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湄索。
我现在也不是想拖,而是有些事情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就比如胡老三派刀手过来的事情,要不是我抢先一步拿下了孙定国,现在搞不好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完后,我正准备去D区狗场吃饭,结果薛兵就打了电话过来。
看到他的号码,我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喂,薛哥,有事?”
“杨老弟,你今天忙不忙?”
“还好,怎么了?”
“我这边弄了两瓶好酒,想要让你过来尝尝,正好我让人搞一桌菜,咱们好好喝两杯。本来之前就打算叫你了,就是怕你没空,你看……”
“行啊。”我笑着说,“薛哥你也太客气了,想叫我喝酒不是随时的事吗?”
“你现在吃饭了吗?”薛兵问。
“还没呢。”
“那你赶紧现在过来我这,我饭菜都准备好了。”
“行,那我现在就过来。”
挂了电话,我给阿刀打了过去,让他准备好人手,之后带着大土就去了保安部。
薛兵住的地方并不大,房间布局简单,墙上的涂料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下面灰白的墙体。
一个破旧的沙发,表面已经磨损,坐垫上留下多年使用的痕迹。
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小型的冰箱,上面堆满了各种报纸和杂志。
房间的一角设有一张铁制床铺,床单褪色,显得陈旧。
床头的小台灯发出微弱的黄色光芒,给这个简陋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暖色。
墙角堆放着几双破旧的军靴,旁边是薛兵的制服和一些个人物品,显得凌乱而无序。
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圆形的饭桌,桌面略显磨损,但依然坚固。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与这个简陋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几盘家常菜色泽鲜艳,散发着家的味道,中间是一锅热气腾腾的汤,蒸汽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我走进房间的时候,薛兵正坐在桌前,他的手里握着一个玻璃杯,正在倒入烈酒。
酒液金黄,倒入杯中,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机械,但又带着几分从容。
薛兵抬起头来,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但眼神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闪躲。
他示意我坐下,笑着说:“杨老弟,来,坐。今天咱们不谈工作,好好喝几杯。”
我让大土在门口,然后走过去坐到了桌前。
“薛哥,怎么今天有这么高的雅兴?”我笑着问道。
“什么雅兴不雅兴的?不就是闲得无聊嘛。”他说着把盛满酒的玻璃杯放到我面前,“这酒可是我珍藏的药酒,用蟒蛇加上虎骨和熊掌一起泡的,这可是大补。”
我端起面前的玻璃杯,看着里面金黄的液体笑道:“这一杯下去,我怕我身子骨扛不住啊。”
“怎么可能?你年轻,这一杯下去,晚上找个女人保证你一夜七次!”
说着,薛兵就给我敬酒,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发现是阿刀打过来的,这让我有些纳闷。
按照道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给我,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
没有犹豫,我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接听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头阿刀就只说了四个字:“酒里有毒!”
听到这句话,我不动声色,说:“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在吃饭呢。一会等我吃完饭,我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放在桌上,薛兵笑着问:“怎么?杨老弟还有事?”
我放下酒杯,无奈地道:“有个狗推不听话,闹出点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