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疯。只有结了白首契,宗门才会因为顾及我而对此事轻拿轻放,不再追究玄清门的责任。”
赵苑诗语带嘲讽。
她不仅是越凌宗内门弟子,更是紫微峰主独女。
江赭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敢强迫她结契,既将越凌宗跟玄清门绑在一起,又不怕越凌宗事后追究。
毕竟她母亲为了她也不会跟玄清门翻脸。
“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望幽也会过意来,抱臂嗤道。
“这是为了他江家在玄清门的地位,无所不用其极啊。”
“他那些东极世家呢?怎么不跟他们结契去,就我越凌宗软柿子好捏?”
“还有江空青人呢?此事因他而起,他就这么干看着?”
知晓江赭如此打算,望幽难免迁怒。
赵苑诗叹了口气,“空青师兄受伤很严重,不久前才醒。醒来后刚拒绝江掌门,就被单独软禁起来,我也是多日未曾见过他了。”
说到这,她又想起啼蛇一事,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当空气的重夜,然后对望幽道,
“对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也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把狐狸尾巴给我藏好了。”
望幽有些惊讶赵苑诗从何得知重夜身份有异。
“你知道些什么?”
赵苑诗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给宗门找麻烦就行。”
重夜依旧淡定,望幽也没有丝毫被人拆穿的心虚,反倒有心情怼道,
“现在给宗门找麻烦的可不是我,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吧。”
赵苑诗闻言怒瞪她一眼,火气更大,
“你还好意思说!我费老大劲才能联系上外界,结果你就只带了这么个魔……这么个法力低微的人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望幽却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若江赭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巩固江家地位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能帮我们。”
“谁?”
“江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