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弘泽没有再多说,他不断地亲吻着林妙妙,到底是初次,林妙妙猛地抓住了牧弘泽的肩,她吃痛地哭了出来,泪珠挂在了浓密的睫毛上,看着很是可怜。
牧弘泽也可怜她,不断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只是他也不好受。
极致的享受是欢愉,却也是挑战,林妙妙又哭得厉害,牧弘泽只能徐徐图之。
不知过了多久,等林妙妙的表情变得和缓了几分,口中也不全是痛苦呜咽后,牧弘泽才放下了心。
他再度吻了上去,将林妙妙的呜咽哭泣声全部咽下了去,牧弘泽的眼眸之中分明满是疼惜之色,但他的行为却是截然相反的。
牧弘泽的吻,牧弘泽的手,一切的一切,林妙妙所能感受到的,所能看到的,莫不是牧弘泽给予她的。
“乖,如果不舒服,就打我,我不疼,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任何想做的事情?
林妙妙立刻想起了方才看到的极为完美的腹肌,她的目光落在了紧实饱满的腹肌上,她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摸上了男人的小腹。
牧弘泽的呼吸一滞,他看向林妙妙的目光忽地一暗,他叹息着说道:“抱歉,你今晚恐怕很难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