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家人的逼婚。
领证之前,在民政局门口时,他和许宛棠说过,他不爱她,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他不想耽误她,让她想好了再做决定。
许宛棠还是一脸害羞地和他领了证。
他始终觉得,发生关系一定要基于感情的基础,因此婚后他像是在报复许宛棠,又像是在逃避自己对许宛棠时不时产生的冲动,对许宛棠冷淡起来。
陆昀铮长长地舒了口气,想要把心中的躁郁发泄出去。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被赵悠悠弄得满是油渍和饭粒的衣服、裤子,弯腰找起了衣服。
刚才他抱着赵悠悠出去的时候看到了,他们这个车厢没有热水壶,许宛棠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陆昀铮想着他动作很快,应该可以在许宛棠回来之前换完。
火车上卫生间的空间太小,他根本伸不开腿,许宛棠和赵悠悠在包厢的时候他还觉得不太方便,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许宛棠出了包厢门,并没有在他们这节车厢找到水壶,问了列车员才知道,他们这节车厢的水壶前几天被摔碎了,还没来得及补。
列车员帮她指了方向,让她去另一个车厢倒热水。
许宛棠便多走了一会儿,泡了一茶缸热乎乎的茶水。
茉莉花茶的香味儿蔓延开来,闻起来就让许宛棠的心情舒畅不已。
回来的路上,许宛棠清丽的面庞因这壶茉莉花茶漾开了一个浅浅的笑。
直到推开了包厢门,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