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很。
谢氏的人大冷天汗都要冒出来了。
这几天处置了这么多个,难不成卫宴洲连他们都不放过不成?
谢之云朝他一拱手,忙表示自己的忠心:“陛下圣裁,臣子犯错便该罚,臣没有异议。”
“听着谢爱卿的话,还是觉得朕罚的不对,不过迫于朕在,不好多说而已。”
卫宴洲冷冷地出声。
这是要逼着谢之云说他罚的好,但是若说出来,无异于打那个朝臣的脸。
好一套敲山震虎,卫宴洲手段了得。
谢之云就算再不服,也只能顺着他的意:“陛下罚的对,若是人人都如朱大人一般教子,燕京岂不成了权贵横行之地。”
卫宴洲这才满意。
经此,谢之云即便再想私下鼓弄臣心,那些朝臣也定然不敢与他同流合污!
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个是攀附着魔王的权相。
那些原本没有站队的朝臣都不由心底松了口气。
而帮了谢之云没有犯事的朝臣,一口气咽不下呼不出。
散了朝,三三两两低语着往外走。
谢之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原本大批围着他拍马屁的,今日都离得远远的,一个都不敢上前。
生怕与他扯上关系,被卫宴洲降罪。
他们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新皇不是先帝,他手腕铁硬,六亲不认。
明哲保身的方法就是离纷争远一些,做自己的事。
只是没走几步,从谢之云开始,一个个都停住了脚步。
长阶之下,程宁一身宫裙,静静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