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痕迹,实在令人可疑。
言清黎不记得有客户胆敢在自己的面前,敢去公然打开自己私人的衣柜探看,而且还在自己的衣物上面,踩踏上几番!
而且这个人显然来来回回数次,脚印杂乱无章。
除非是个孩子故作调皮,而一个孩子的脚印,又怎会如同巨人一般得大呢?!
言清黎突然恐慌地,跑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查看自己那一堆宝贵的设计图纸。
她一张一张地翻下去,确定了一张也没有被盗取之后,方才放下心来。
可是隐隐的,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清楚,便不再去多想。
“小姐,我看我们不如报警吧?”阿姨看着言清黎慌乱无措的样子,自己便更加的胆战心惊了。
“不用。”言清黎说着,定下心来想了想,即刻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高清的照相机,将这些可疑的痕迹,通通录入了相机里。
相片里,自然都有此刻的时间,言清黎甚至
让阿姨站在“证据”的旁边,连续拍下了几张。
言清黎隐隐地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从前的种种被诬陷,让如今的言清黎变得处处警惕,提醒自己要时时刻刻,记得为所有的可疑之处,留下充分的证据。
继而,言清黎告诉阿姨,她可以继续打扫了,阿姨便不明所以,也不置可否的,将那些地面上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既然自己的工作室里没有任何的东西被偷盗,那么她又有何证据证明,曾经有一个小偷来访过自己的工作室呢?
即使寻到了证据,恐怕警方也是不乐意多管的,只会闲自己多事罢了。
虽然假装作平安无事,可是言清黎自此更加多了一份小心,她再出去办事,甚至如厕的时候,都会将门锁死,甚至回来了,还要再察看一下地面有无特殊的痕迹。
中午要出去找饭吃,言清黎伸了个懒腰,锁上了工作室的门,准备下楼。
言清黎一回头间,看到了一个人,惊讶地翘舌不下。
那个人正是夏侯谨,他那份霸气,还有惊世骇俗的英俊挺拔,一身名牌的休闲服装,每到一处便形成一种强大的气场,令路人纷纷侧目。
那些花痴们,更是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探头探脑,再同旁人窸窸窣窣议论不已。
正是这样一个令人敬仰的男人,手里却仅仅提了一个饭盒,站立在言清黎的面前。
夏侯谨首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吃饭,特意拿来这个给你。”
说着,夏侯谨温柔地将那个大大的,而且特意捆绑上粉红蝴蝶结的饭盒,送到了言清黎面前。
言清黎的心是震动的,她知道,夏侯谨素来是一个只做大事的人,他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更不会为别人送一个小小的饭盒,而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此时的夏侯谨,却在大男人之外,又多了一个小男人的可爱之处,他懂得照顾别人了,
体贴别人了。
而那个人,偏偏是自己。
可是,言清黎又蓦地想起,自己已然下了决心,要同夏侯谨一刀两断,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自己不能因为这一点小恩小惠,便将那誓言轻易地舍弃。
言清黎撇了撇嘴,说道,“谢谢你,不过我喜欢下楼自己去吃,这份盒饭,还是你自己去享用吧。”
说完,言清黎便义无反顾地,从夏侯谨身旁擦肩而过。
旁边的人纷纷唏嘘,感叹这样的男人如果送饭给自己,自己准得幸福地晕倒过去,可是竟然有人将他拒于千里之外!
夏侯谨没有紧追上去,他恪守着自己的长远计划——以时间赢得真心。
下午回到夏氏集团的办公大楼,一路上,听闻自己的职员在兴奋地议论着,“你知道吗?后天就是戎氏集团的掌门人,戎历的结婚日子哎!听说到那时,结婚场面会有绝无仅有的惊喜展现给大家!好想去参加啊。”
“快拉倒吧你,人家那种结婚典礼,只有身价上亿的大老板、大总裁才能参加得呢,咱们算是什么人?连‘上流社会’这个词的边都沾不上呢……”
夏侯谨慢慢走了过去,他没有停下,思绪也是在急速地运转着。
戎历?这个人不正是言清黎的好朋友,陆绮的老板吗?
夏侯谨想着三年前,手下人向自己汇报的调查结果。那时,陆绮同她的老板戎历一同去了英国,一年半后便双双回来了,这他也是知道的。
那时候,夏侯谨还特意去找了归来的陆绮,同她再一次承认了错误,并且想要解释清楚,可惜的是,陆绮的态度很明确,她表示只知道言清黎去了法国,其余的一概不知。
无论夏侯谨怎样的恳求,陆绮也是同样执此一词的回答,夏侯谨只好放弃。
不过,两天后,戎历的新婚妻子会是谁呢?夏侯谨突然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