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却那个人。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必须坚强起来,要面对一切困境,勇往直前。
言清黎经常会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外出,她的设计独特又不十分显眼,时尚又是特别符合大众口味,紧致处又不失轻松洒脱。
这种种的独特之处,得到了上流社会一致的认可,所以出入上流交际场所的,常常有穿戴言清黎所设计的衣服的名媛们。
自从言清黎离开以后,夏侯谨便再不出席任何的交际场所,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带给自己快乐,在那种场合的所有的笑容似乎都是假装的,让人心生乏味。
他也是很少参加任何的聚会,有业务需要在餐桌上接洽,他也是淡淡地吩咐给别人去做。
夏侯谨觉得,自己唯一的兴趣已经失去,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将自己闭锁。
所以,在众人纷纷扬扬谈论着言清黎的时候,夏侯谨却是半点也不得知,算是被蒙在鼓里的最后一个人了。
这期间,有许多的女人们曾经千方百计想要接近夏侯谨,但是即便他们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是无法使这个钢铁一般的男人动心。
不肯死心的林涵瑟,还有杨曦,也都曾经对夏家二老极劲奉承过,惹得夏家二老很是动心,又对不辞而别的言清黎越来越是误会深重。
当他们听说言清黎不辞而别去了法国,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就当我们没有这个儿媳妇!这一走,也没有同我们辞别过,转眼过了几个月了,也从来没有同我们联系过,她把我们当作陌生人看待吗?即使我们家没有钱没有地位,她作为儿媳妇,也不应该这样的欺辱我们!即使要走,也要走个干净,为什么不撇下离婚协议书,再一走了之呢?我们给她钱,给他所有想要的东西,她再离开不是更好吗?这真是个祸害人的女人啊,我们谨也不知道哪辈子倒了大霉,娶了个这么任性野蛮的女人!”
两个女人听了这话,自然是心下得意。
被赶出夏氏集团的夏侯绫,来到二老身边,自然也是对言清黎极度地诋毁几番。
二老也曾将夏侯谨叫到身旁,语重心长地劝说他尽早离婚,得到的却是夏侯谨一脸的回绝。
“我和黎黎的事情,你们谁也不要插手。黎黎没有错,是有人陷害了她,她才于极度失望之下离我而去的。我没有把那些伤害她的人扒去一层皮,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她们再敢生什么诽谤之心,那我可真的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
夏侯谨知道,必定是有人在二老面前诽谤言清黎,二老才会不问青红皂白地就要自己同言清黎
离婚,而那诽谤之人,除了那几个恶毒的女人,还会有谁呢?
二老继续追问,夏侯谨便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他们方才知晓,自己也差点被人灌了迷魂汤水。
自此以后,林涵瑟及杨曦再来找寻他们,二老也推托不见了。即使是夏侯绫再来,他们也是以理智的头脑应对,不像从前那样轻信于人,对她抱以绝对的信任了。
再有谁讲自己儿媳妇的谗言,他们也是立即以冷淡应之,为自己的儿媳妇加以辩护。
毕竟,从前的言清黎,对待二老如同对待自己的父母一般,经常前来探望,并且必恭必敬,亲爱有加,很得他们的疼爱。
可是,毕竟已经过了三年,时间长了,情分也就开始慢慢变淡,二老迟迟不见言清黎的回来,便又生了变异之心,不免催促起夏侯谨来。
“儿啊,我看黎黎是不会回来的了,这么长时间了,想必已经在外面有了家室……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以你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好女人来排队等着嫁给你呢!再说,眼看你已经不小了,再不要个自己的孩子,恐怕时间不饶人,再想生养就来不及啦!”
夏侯谨却是满脸的淡漠之色,他用坚定而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曾经承诺给黎黎,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如果不见到黎黎,不亲眼看到她已经另结新欢,我是不会改变对她的最初承诺的。”
二老素来知道夏侯谨的倔脾气,也就不再为难他了,不过二老也都在积极地四处打听言清黎的下落,却是同样的遍寻不见,仿佛言清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自从言清黎回国之后,一手创办了黎安工作室,她的名声便如春风一般,迅速传播到了各个角落,二老派出去查询言清黎下落的那些人,自然听闻之后回来报告。
夏家人是既惊又喜,派人前去请言清黎来,打算将事情当面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