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升淡淡的应了,随后跟随在病床的身后,静静的走在楚挽厢的身旁,看着楚挽厢的睡颜。
挽挽,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又一次没有把你给保护好。
楚挽厢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白色的嘴唇,因为长时间被水浸泡,所以已经有些浮肿。
一路下来,荣升始终没有将目光从楚挽厢的脸上挪开,就算是到了病房里面,荣升也没有一丝离
开的意思。
他坐在楚挽厢的床边上,静静的看着楚挽厢,两手抓着楚挽厢微微发凉的手,一脸自责的看着楚挽厢。
而齐远在白恣意被送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看着完好没事的白恣意,心底谩骂白恣意不按常理出牌,也不知道白恣意这个女人到底想到后果没有。
也不知道楚挽厢怎么样了,如果楚挽厢死了,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白恣意,一定会让面前的这个女人为楚挽厢陪葬!
白恣意早就醒来了,只是她不想睁开眼睛,她知道齐远一直都在,可是也就是这么一刻,她觉得自己是最最真实的,最最幸福的。
即便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她还是赌赢了,在齐远的心底还是有她白恣意的存在,所以,她明白在齐远的心底,不只是楚挽厢一人。
也不知道哪个小贱。人死了没哟!如果没死,那么她喝了那么多口的海水,还真是白白的付出了,不过,那的小贱。人腹中的孩子,一定是没有保下来!
哈哈哈哈……看来,她还是赢了,楚挽厢,我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让你知道勾引别人未婚夫的下场是什么样的。
想到这里,白恣意思绪渐渐平静,缓缓入了梦,在梦里,她看到自己嫁给了齐远,齐远对她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