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恣意自以为她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仍是被齐远起了疑心。
当然,她不会傻到去承认这一切都是她暗中派人去做的。
“齐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白恣意藏起心中的愤怒与恨意,悲凉的笑着,声音满是受伤的道,“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质问我吗?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绑架了楚挽厢?”
“因为除了你,我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谁会这样对待厢厢。”齐远冰冷的道,低沉的声音无情到了毫无起伏的地步。
他的笃定,毫不犹豫的定下了她的罪。
白恣意听着耳边那道让他眷恋的声音,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语,瞬间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她痛苦的喘息了几口气,像是离开水面的鱼儿,极力平缓着窒息般的痛楚。
“齐远,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良久,白恣意缓过气来,咬牙恨道,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一丝艰涩的哭腔。
“我们认识那么久,甚至差一点结为了夫妻。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狠毒女人吗?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相信我的为人?你说啊,你凭什么来审问我?我有什么错?”
“正因为我们差点成为了夫妻,所以遭到退婚的你,极有可能会犯下错误的事情。”
齐远冷静的道,平淡的声音不带一丝
情感。
“白恣意,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退婚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把这件事情迁怒到厢厢身上!若是想要报仇,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现在,你坦白告诉我,厢厢她在哪里?”
听着耳边传来的无情话语,白恣意紧紧的握着手,倏然冷声笑了起来,微红着眼睛控诉道:“齐远,你够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可以不说,但是也请你把厢厢给放了,不要伤害她……”
“齐远,你给我闭嘴!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伤害我?是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就能够肆无忌惮的践踏我的尊严?”
白恣意尖锐的打断齐远的话,神色有些疯狂,“你不爱我,我认了了。你要退婚,我忍了。可是,你现在毫无证据的猜疑我,污蔑我,这样的侮辱,我是不会承认的!”
“白恣意……”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根本就不知道楚挽厢在哪里!像她那种贱、人,得罪过的人多了,根本就轮不到我来动手!”
“厢厢的失踪,真的与你无关?”
“我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跟她那种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动手,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白恣意疯狂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冰冷的道。
“齐远,我求你不要再来伤害我了!我承受不起这样的痛苦!如果你非要
怀疑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请你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凭着自己的猜测,就毫无证据的来污蔑我!”
话音落下,不等齐远说话,白恣意就挂断了电话,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她笃定自己没有留下任何一丝把柄。
就算那群绑匪真的被抓住了,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刚才在废弃仓库里,她不但戴了面具,化了浓妆,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就连最熟悉她的人,也认不出那个女人就是她!
车厢里,随着电话的挂断,又恢复了平静。
白恣意再次被齐远伤透了心,痛苦的同时不免又多恨了楚挽厢几分。
她拿起手机,狠下心来,想要打电话给绑匪,让他们干脆撕票算了,省得齐远老是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
可是,刚打开手机,她这才想起来,那张匿名卡被已经被她亲手销毁了。
“真是可恶!”诸事不顺的她,恼怒之下,愤恨的把手机给砸坏了。
这边,齐远拧紧眉头,冷冰冰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生不满。
他心里仍然怀疑,楚挽厢之所以被人绑架,很有可能就是白恣意暗中下手了。
可是,他却偏偏找不到一丝证据。
齐远有些阴鸷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
道:若是白恣意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他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饶不了她!
收敛起心神,齐远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冷声道:“查一下白恣意今天的行程。”
“是的!齐总!”接到电话的秘书,恭敬的道。正要挂断电话,齐远的声音再次传来,“荣升找到楚挽厢了吗?”
“这个……”秘书有些为难,对于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虽然荣升为了寻找楚挽厢,把A城闹得一阵鸡飞狗跳,但是荣升的行踪,他实在是追查不到。显然,荣升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才把自己的行踪给隐瞒下来了。
“不过……齐总,我刚才收到消息,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