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死者有过联系?”
我赶紧追问了一句。
“对,有过联系,时间是十二点十分。”
“和那个K5110的司机也有联系吧?”
“没错,是在十二点零三分左右。”
那是于帅报警之前啊。
也就是说,司机在于帅报警之前,就已经给张建打了电话了。
张建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儿,然后接警中心转接了之后,他立马要了过来。
应该是这样!
看来,这个张建也不是个善良之辈啊!
“行,那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头去看你!”
“刚才定的啥饭啊?”
白天的脑子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说了一句放在门口,他就想到了是外卖。
“三大件儿,招待客人的!”
“是不是大哥在东北回来了?”
白天和我哥的关系也是非常的好。
“那年!”
“是大侄儿啊,你们吃吧!”
白天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这么几年的交流,白天和那年的关系也是相当的好。
只不过关于称呼的问题,两个人总是谈不拢。
我也管不着,也没心思管。
我掏出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董其道。
张建要么自首,要么就等着被抓吧。
官商勾结,这事儿经不起查,也小不了。
希望他自己能明白。
打完电话,那个黄色狐狸也回来了。
五个阴魂跟在后面,一脸的恐惧。
“哈喽啊,又见面了!”
我对着吴老头儿打了个招呼。
“你,你……”
“别你你你了,让你们来,就是让你们死个明白。”
“杀你们的就是亓保营,那个小货车的司机。”
“因为你们的恶意阻拦,他没能见到他母亲最后一面。”
“可我没阻拦他啊!”
年轻人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
“遥控在你手上,你主动拿出来了吗?”
这都是亓保营供述出来的。
年轻人直接就不说话了。
“你们几个可以走了,爱干嘛干嘛去,但是老吴头,我说话算话,我得让你魂飞魄散!”
我直接拉下了脸来!
“饶命啊,饶命啊,我知道我自己错了!”
“你这种人投胎进入畜生道,也变成好畜生,还是烟消云散吧!”
我挥了挥手,那个黄毛狐狸立马跳了过去,一口就把老吴头的头给撕咬掉了,三下五除二,老吴头没了!
其他四个阴魂吓得瑟瑟发抖。
我没有搭理他们,而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人活着也好,死了也罢,作恶实属不应该啊。
“我去看看外卖来了没!”
那年看我不痛快,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跟他一同离开的,还有那黄毛狐狸和四个阴魂。
人生有太多的遗憾,有的遗憾可以弥补,但有的遗憾不行。
亓保营的做法虽然过激,但是他母亲的遗憾已经弥补不上了。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和那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唉,这么多起案子,到现在我都没有一点儿头绪。”
我开始抱怨了起来。
“没事儿,只要抓到凶手,这些案子都破了。”
那年开始劝导我了。
“说得轻巧,哪有那么容易啊。”
“你得多分析分析!”
那年是真的不知道破案子多累,我是无时无刻都在分析啊。
还能怎么分析?
“我就这点儿能耐了,根本分析不出来!”
我说了句气话。
“是不是你分析的方向有问题啊?”
方向?
那年这么一说,我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想想,你现在是不是分析的凶手?”
“你为什么不分析分析这些案子的关系呢?”
对,我的脑子里就是这种想法。
在我们之前的认知中,仇晚作案的方式是按照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忠孝廉耻勇十五个字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作案?
作案动机是什么?
仅仅是想要当法外狂徒?
这答案似乎难以服众啊。
想要知道他的动机,那就应该分析这些案件的联系。
可这些案件有什么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