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牛登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猛一看就是我把牛登科给架空了。
“万万,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我本以为牛登科会生气,结果开始给我打感情牌了。
“叔儿,你知道我和天儿什么感情吗?”
“就好像狗大爷和你一样。”
“你们当年的事儿,我多少知道些,我狗大爷怎么做的,你比我清楚。”
“这些年过去了,我狗大爷没变,还是那个狗大爷。”
“我也希望您还是那个二牛叔!”
我说的有些多了,但是我必须说。
别的我可以不怀疑,但是他和杨天斌之间绝对是有利益往来的。
“我也是身不由己!”
或许是我的态度人,让牛登科以为我在教育他,他的脸直接就拉下来了。
我不再说话,也无所谓了。
只要给白天一个交代,我和牛登科断交又能怎么样?
至于牛三儿,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一路上无话,我们驶进了公安局。
失足女的事儿,全权交给派出所去处理了。
而那些所谓看场子的保镖全都被我们给羁押了起来。
尤其是余得水,我专门找了大夫给他醒酒。
两个小时后,余得水终于睁开了眼。
“睡醒了?”
我坐在余得水的对面,看着他说道。
“好熟悉的感觉啊!”
余得水摸了摸审讯室的椅子说道。
“二进宫了,应该熟悉。”
“错,三进宫,你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我又进来过一次。”
余得水很是嚣张。
“知道这次为什么抓你吗?”
“打人!”
余得水吊儿郎当的回答道。
“打的谁?”
“天宝镇白家白天!”
余得水直接就认罪了。
显然,我猜对了。
这家伙也是个记仇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记仇本。
“另一个人是谁?”
我继续追问。
“什么另一个人?”
余得水还挺仗义,不打算供出来那个小子。
可他自己骑着摩托车打人,还带着一箱奶,想想就不太可能啊。
“你自己骑摩托车干的?”
“当然了!”
“好,无证驾驶!”
又多了一条罪状。
“那又怎么样?我还未满十八!”
看着余得水嘚瑟的样子,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嚣张了。
十八,未成年人是吧?
“哎,你觉得我能不能改户口呢?”
我起身走到了余得水的身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