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去而复返,让董其道有些惊讶。
很显然,他已经和火葬场的场长约好了去做某项活动。
因为,他已经换上了便装。
“吴迪,还有事儿?”
董其道走到我身边问道。
“恶狗掏人的案件,你有印象吗?”
我直接开门见山。
“恶狗掏人?”
董其道一下子愣住了。
很显然,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老董,就那个学生嘛,老霍去收的尸。”
大腹便便的场长竟然也知道这件事。
“哦哦,想起来了,杜高,那个杜高杀人案!”
被人家一提醒,董其道立马就想起来了。
“案件也是报给区刑警队了?”
我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带我去区刑警队。
不管咋说,人家之间熟悉的很。
“对对对,不过后来这个案子私了了。”
“这种案子能私了?”
方辉有些忍不住了。
“能啊,又不是人杀人,狗杀人,打死狗,赔钱就行啊!”
董其道立马回应了一句。
这话说的没错,不是人杀人,所以能私聊肯定私聊。
“董所说的没错,不过,狗还活着。”
我看向了董其道。
“不可能啊,注射死亡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啊!”
董其道十分惊讶。
“狸猫换太子!”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也有可能,那个杜高看着挺乖的。”
董其道也跟着点了点头。
“董所,再耽误你一点儿时间,带我们去一趟区刑警队吧,你熟悉那里,卷宗更容易调出来。”
“不耽误,不耽误。”
董其道显然知道我说的是啥意思。
开小差,这个习惯可不好。
我也有这种情况,但问题是,我不是警察啊。
你说气人不气人?
有了董其道的带领,我们很快就调阅了卷宗。
死者叫侯沛霖,死亡的时候是实验小学的学生。
怪不得被掏了,他还是个小学生啊。
一百万,一条人命就了解了。
看来我需要去找找侯沛霖的父母了。
登记的地址就在余生他们附近。
于是,我赶紧给他们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余生打了回来。
房子已经买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显然,丧子之痛,让他们不想再生活在这个环境里了。
看着卷宗上的报警人信息,我拍下来发给了娥姐。
很快,娥姐就给了我一个新的地址。
好巧不巧的是,这对夫妻竟然住在我们公安局旁边的小区里。
看来,他们觉得这个地方更加安全。
我二话没说,开车就去了。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我是真的饿了,就在门口卖包子的地摊上吃了起来。
“嫂子,我侯哥今天咋没来?”
一个食客和摊主沟通了起来。
“上坟去了!”
这女人说着话的时候,神情落寞,看来应该是新丧近亲。
“对不起,对不起,我都给忘了,你们来了两年了,年年今天都去。”
男人也有些后悔不已,毕竟自己戳在了人家痛处上。
“没事儿,两年了,我也快放下了!”
女人强颜欢笑。
我觉得不太对劲,是什么样的亲人,能让一个人两年之后还这么思念?
我是干白事儿的,基本上一周年过完,这种悲痛之情就彻底消失了。
唯一能剩下的就是思念之情。
这是最好的情况了,如果是一般情况,可能半年不到的时间,这种悲痛就会消失。
再次上坟痛哭的时候,多半就是表达思念之情了。
当然了,允许有特殊情况的存在。
我没有去深究,而是吃完了饭,赶紧去了登记的地址。
结果敲了敲门,家里没人。
就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隔壁的房门打开了。
“小伙子,他们两口子在小区门口摆摊呢,这个点儿家里没人!”
老太太心善,直接给我们说了情况。
丧子之痛!
我立马就想到了刚才的对话。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再次回到了包子摊,女人有些奇怪。
毕竟,我和方辉刚吃完,她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