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姑娘,你出来一下。”
明天就要到青阳县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始作俑者,就是这个赫连春雪。郭怀荣觉得,必须要妥善解决。
“王爷,我真的身子不方便。”赫连春雪眼巴巴的,生怕郭怀荣要用强。
这个女人,啥都好,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本王知道,你大姨妈来了,不方便。本王是想问你,是怎么解决大姨妈的问题的?”郭怀荣也是无语,自己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乱来。
“大姨妈?我母亲就只有一个哥哥,我没有大姨妈。”赫连春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分外明亮。
“来,本王给你讲一个传说。”郭怀荣伸出手,将赫连春雪拉到身边。
“王爷,我真的身子不方便。”赫连春雪靠在郭怀荣的身上,抬头看着郭怀荣的眼睛,一脸无辜。
这个女人,真的太磨人了。
郭怀荣调整了一下呼吸,行气一个小周天,才平复心态,“本王问你,你的第一次时,是什么情况?”
“第一次,不是被你逼的么。”赫连春雪一脸委屈。
郭怀荣更加委屈,赌气的说:“什么叫我逼的,那时候,本王根本不认识你。”
赫连春雪没有再说话,强忍着眼泪,不会断线 滴滴答答,“这个臭流氓,夺走了最宝贵的第一次,居然不承认。”
“你在想什么呢?”郭怀荣也是醉了,“本王是在问你,第一次,月事初潮时,是个什么情况?”
“哦,又想岔了。”赫连春雪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有些无奈,“王爷,你正经一点嘛,大白天的,奴家身子真的不方便。”
郭怀荣更无奈:“算了,算了,本王直接跟你直接讲这个传说,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大姨妈。”
“王爷请讲。”一个善于倾听的女孩,浑身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郭怀荣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自己在网上看到的传说。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年郎,总想了解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话说,有一个小女孩,来了初潮。忽见自己下体出血,有些紧张,更有些纳闷,脱口而出‘咦?’。等到搞清楚状况后,这个女孩更加紧张,大叫‘妈呀!’。后来,女孩们遇到这种情况,就叫‘大姨妈’来了。”
郭怀荣讲完了,也不知道赫连春雪听没听懂。
赫连春雪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听懂了,王爷,我大姨妈来了,身子不方便,不能陪王爷练功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女人,满脑子就知道练功,正事儿还干不干了?
郭怀荣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继续纠缠,“本王是想问,你们平时在月事来了时,都是用的什么样的月事帕?”
“王爷,你连月事帕都知道?”赫连春雪的眼睛,又亮了。
紧接着,赫连春雪又焦急起来,“王爷,听小螺说,你们华族的男人,十分忌讳这个。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男人必须要远离,不然会损阳生病的。”
郭怀荣瞪了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说重点。”
“哦,说重点,重点?我们平时那个来了的时候,有钱人就是用月事帕,就是好一些的棉布,里面塞有一些棉花。”赫连春雪有些羞赧。
“侧漏吗?”郭怀荣又问了一句。
“王爷。”赫连春雪像是看到了一头怪物一般,忍不住惊呼起来,“如此私密之事,王爷怎么知道?”
郭怀荣忍不住发起火来,“大呼小叫什么,本王是想问清楚一点儿,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让自己的女人能够减轻一点痛苦,怎么了?”
“王爷发火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还有些高兴呢?”赫连春雪低着头,像是在认错,其实心里一阵窃喜。
赫连春雪抬起头,眼中有光:“王爷,你别急嘛,让奴家慢慢地给你细讲。”
通过赫连春雪的讲述,郭怀荣才知道,邢州竟然有很多女人,不是死于饥饿和瘟疫,而是死于月事感染。
平时,农家的女子,在月事来了以后,都是待在家里,不会出门,更不敢走动。
所用的月事帕,都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中。由于布条金贵,事后都是要反复清洗和重复使用的。
对于一些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过是将布条换成了面料更好一些的棉布,将草木灰换成了棉花,将衣裙换成了红色。
在月事来临时,仍然只能待在家里,不敢走动。
邢州发生灾情之后,这些贫穷的女子,之前的布条要么污染了,要么遗失了,连基本的三餐都不能保障,更何况这些事情。
在这种卫生条件之下,许多女子都因为月事感染了病菌。
这个时代的女子,又觉得此事十分羞耻,不愿意到医馆去救治,最终丢了性命。
“好了,你先回去吧,让墨坝老头儿过来一下。”郭怀荣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