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赢了，大周威武！”
这声音又飞出了大周皇宫，飞到了天都的大街小巷，飞进了长乐坊，飞进了荣王府。
可以想象，这个声音，必将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到永安城，传到大周的每一个角落。
荣王之名，将响起在大周每个王公贵族、平民百姓的耳边，让人为之骄傲，为之自豪，为之热血沸腾。
“启禀陛下，经检验，这一颗东珠，只是表层有一丝红色，还远远没有达到血润珠的标准。”魏公公端起托盘，来到天成帝面前。
天成帝的视线，在托盘中停留了几秒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既然这颗东珠也是荣王赢得的，这一只海东青和这一颗东珠，都赏给荣王吧。”
“父皇，这一颗东珠，可以任凭儿臣处置吗？”郭怀荣听到天成帝的口谕，出列询问。
“哦，荣王是打算怎么处置这颗东珠呢？”对于郭怀荣的逾矩行为，天成帝已经习惯了，天成帝感兴趣的是，郭怀荣为何会当场问出这么一句废话。
“回父皇的话，儿臣打算，将这颗东珠喂食给海东青。”郭怀荣话音未落，整个垂拱殿又炸开了锅。
“即使这颗东珠不是真正的血润珠，其价值，也肯定远远超过其他的东珠。”
“一颗东珠，就已珍贵无比，这一颗东珠，更是无比珍贵。”
“荣王是不甘心吗？还想继续让海东青温养这颗东珠，直到它形成血润珠？”
“不可能，血润珠必须自己成长，既然这么久都没能形成血润珠，这一颗成熟完整的东珠，更不可能再次形成血润珠了。”
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不定之时，笼中的海东青，先是吓得瑟瑟发抖，继而十分愤怒，竟用力撞向鹰笼。
鹰可杀，不可辱！
这个荣王，年纪不大，为何如此狠辣，本鹰王宁可身碎，也绝对不再委屈求生。
“肃静！”
魏公公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快十年了，垂拱殿何时如此嘈杂过？如今竟然如菜市场一般，众朝臣交头接耳，大失体统，成什么样子了？
“准！”
天成帝没有犹豫，同意了郭怀荣的打算。
“父皇恕罪，请父皇恩准，让殿前侍卫将最锋利的宝剑呈进来。”郭怀荣再次请旨。
“四弟，大胆，休得胡言，父皇在此，何人敢带刀刃进殿？”大皇子实在忍无可忍，四弟啊，四弟，你既然赢了，就见好就收吧，干嘛非要作呢？
“大哥，你既然明知道父皇在此，什么时候轮到大哥表态了呢？”郭怀荣幽幽地回复大皇子的质疑，天成帝双眼微眯，大皇子已经汗流浃背。
“父皇恕罪，儿臣实在是担心父皇的安危，才会如此莽撞失仪。”大皇子双膝下跪，重重地磕头，不敢抬起。
“荣儿要锋利的宝剑何用？”天成帝没有理睬跪伏在地的大皇子，语气平稳地询问了郭怀荣一句。
“启禀父皇，儿臣觉得，海东青已经接受了我大周的教化，就已经算是我大周的禽兽，看在其配合儿臣取出东珠的份上，儿臣觉得应该给海东青赏赐。”
“儿臣听闻，东珠有解毒生肌之效。儿臣想到海东青这些年因为嗉囔有东珠，肯定受了不少苦，就想当场用宝剑将东珠切成粉末，喂服给它。”
“这样，即使是蛮夷禽兽，也能感受到我大周的仁义。”郭怀荣一口气说完，满堂皆静。
“将珍贵的东珠，奖赏给海东青服用，这是真的嚎啊！”
“啾，啾啾~”
海东青似乎听懂了郭怀荣的话，欢快地叫了起来，眼中闪着泪光，分外明亮。
耶律凌云听罢，心情有些复杂。
郭怀荣是真的懂海东青啊，先是狠辣的大棒，让海东青敬畏，现在又是如此大方的赏赐，让海东青感动。即使是一个活人，也被收服了，何况只是一头鹰。
听到郭怀荣的解释后，大皇子也是一愣，进而又有些释然，虽然自己没有得到这个比东珠更好的假血润珠，郭怀荣不是也没有得到吗？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郭怀荣小心的将东珠切成了粉末，用肉片包裹着，喂食给了海东青。
海东青一边吃，一边用头亲昵地蹭着郭怀荣，把自己完全当成了一只小鹦鹉，也是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耶律王子，愿赌服输，你什么时候能履行诺言，大蕃什么时候能退兵？”看着耶律凌云难受的样子，郭怀荣觉得非常开心。如果能在敌人的伤口上撒盐，总是让人更加开心。
“一天，本王还有一只海东青。一会儿就给父皇写信，相信父皇一定会同意我的建议的。”耶律凌云既然已经想通了，也巴不得耶律尧骨无功而返。
既然大势已去，不如光棍一些，反而显得大气。对于这种事，耶律凌云是有经验的。
天成帝此时也开口了：“荣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