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压下哽咽的颤音,冷声:“你不会?你会!因为我在你眼里可能是一只有利用价值的宠物!”
她咬紧牙关,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
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心底顿时漫起天大的委屈,薛明月只要一眨眼,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从脸庞滑落。
“一开始你娶我,是为了打消陛下对定远侯府的忌惮。”
“后来在去肃州的那一路上,你待我诸般亲近,也只不过是虚与委蛇!为了让我用浅薄的医术保住你的命,如果能再保住你的腿就更好了,你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薛明月想到那时听到的对话就来气。
她抄起桌上的玉佩就朝他砸去,狠狠地道:“我当时都亲耳听到你和别人说的话了!你别想狡辩!”
谢琅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
比起被砸,他更在意的是她说的话,不由得呼吸蓦地一窒,亲耳听到他和旁人……说与她亲近是在虚与委蛇的话?
他脑子乱糟糟的,听到很有指向性的话,很快就从记忆里翻出了这段往事。
谢琅只觉得头皮发麻,手指都在发颤。
那时在客栈他不是找借口将她给支出去了么?她竟然都听到了?
他深吸了口气,当即解释道:“明月你听我说,那日我见的人是三皇子,他当时打起了你的主意,我只能随口将他应付过去。”
“我待你向来真心,绝不是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