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王妃眼神很沉,嘴角抿得很紧,嗯了声。
见状,西江便又匆忙地退了下去。
他得了侯爷的命令去庄子上接老夫人,手头搜查密道的事就都交给了旁人。
现既回来了,那就要将事情全都揽到手里,只凭着那些人,一旦禁卫那边有人过来他们很难应付得来,此事明朗之前绝对不行让旁人沾手。
王嬷嬷一回来就雷厉风行地命人将许久未住的院子收拾了起来,等忙完一通后,天色已然黑了下来。
等她找过去,就发现岑老王妃并不在屋里,再一问其他人,都说没见到她。
王嬷嬷想了想,转身去了旁边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后,果然看见岑老王妃正手拿着蜡烛站在一副旧甲跟前,用手指慢慢的摩挲着旧甲,她鼻头蓦地一酸,轻声道:“王妃,您怎么不点灯?”
“漪儿,王爷他去世多少年了?”
过了半晌,岑老王妃才开口。
王嬷嬷已经许久没有听见她喊自己的小字了,她深吸了口气,恭声道:“回王妃,老王爷去世已经有二十三载了。”
岑老王妃转身走到了旁边,站在了另外一副旧甲的跟前。
她苍老的脸庞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格外平静,却又透着不平静:“是啊,王爷去世都二十有三年了,就连我儿也走了十年了。”
“谢家,满门忠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