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穿的是铁梨花穿不了的旧衣服,铁梨花这丫头还是个仓鼠属性,哪怕衣服不能穿了也舍不得扔,储存起来。
难得她能大方地把自己的衣服分享给陌生的小伙伴。
“大庆,我问清楚了。”
给小女孩洗澡的保姆问她,她闭着嘴啥都不说,最后还是那格格出马,才“撬”开了小女孩的嘴。
“那孩子叫肖小花,家就在前门一个大杂院里住,亲爹是个当兵的,还是个连长,79年在南边没了,然后她娘就带着她改嫁了。”
“她的继父也是一大家子,那边有四个孩子,她娘嫁过去以后第二年又生了一个男孩,家里大大小小六个孩子,别的孩子没妈疼也有爹疼,没爹疼也有妈疼,就她,没爹疼也没妈疼。”
“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在家又得洗衣服又得做饭,吃不饱穿不暖的,动不动还得被兄弟姐妹们欺负,她娘每次受了她继父的气,还会打她出气,就是个有人生没人疼的小可怜哟。”
“我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腿上、后背上不是她娘掐的指印子,就是她继父用烟头烫出来的疤。脱了衣服跟皮包骨头差不多,我掂量了掂量她,体重恐怕还没有50斤。”
艹!
拳头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