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虞老头不屑道:“就你那点钱,恐怕连个飞机翅膀都买不起,还你有,你小子就有一张嘴。”
“嘿,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其实福斯特鞋厂是我的。”李国庆自曝家底道。
“你说什么,福斯特鞋厂是你的?”张校长大吃一惊。
“我说福斯特鞋厂怎么专招从三线回来的职工及其家属,老王他们厂里的人是第一批进去的,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啊。”虞老头欣慰道:“算你小子干了件正经事,口头表扬一次。”
“对了,那个吹哨男孩怎么样了?”李国庆想起了一个故人。
“吹哨男孩?”虞老头愣了一下,道:“哦,你说的是哪个叫高兴的小男孩啊,他死了。”
“死了?不会吧,他怎么死的?”李国庆眼前浮现出那天高兴整队的时候英姿飒爽的样子。
“被他姆妈活活打死的。”虞老头叹了口气,道。
“不会吧!”张校长震惊道:“虎毒还不食子,亲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儿子打死呢?”
虞老头就把高兴和他妈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说:“因为打死了人,老王他们院里的人肯定不能留高兴他妈了,老王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让人把高兴他妈送进了精神病院。”
“要我说,早该送。”李国庆咬牙切齿道:“那样的女人,留在外面就是个祸害,害人害己。”
“送进去也是个祸害。”虞老头又长叹了口气:“她住进精神病医院还不到半个月,就成了她们病室的大姐头,然后指挥病友用枕头捂死了其中两个病友。”
“我去。”李国庆学着星爷的口气,说了句:“厉害啊。”
“医院没办法,只能给她加大了药量,还让她住单人病房,结果还不到三个月,她就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我说她是把自己活活咬死的,你信吗?”
“自己把自己咬死?怎么可能啊。”
李国庆低下头,张了几下嘴:“这也咬不到脖子啊。”
“笨蛋,咬不到脖子,你还咬不着手腕吗?”虞老头打了李国庆一下头,看小傻子一样看着李国庆。
“别打头,本来就不聪明,让你一打,更笨了。”李国庆抬起胳膊撸起袖子,看着露出来的手腕,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还可以咬手腕啊,不过,这得多疼啊。”
“行了,知道你有钱,别显摆你那破金表了。”
“破金表?你叫它是破金表?”李国庆晃着自己的手腕,道:“这块表买的时候花了我20多万美刀,定制的,你说它是破金表?”
“你就是200万刀买的,还不就是看个时间。”
虞老头也晃晃自己手上那块戴了好多年的魔都手表:“表就是个计时工具而已,走得准就行了,又是钻石又是红宝石,有用吗?你戴上它,人家一天过24小时,你能过25小时咋地?”
“咳咳。”眼看着爷俩越来越歪楼,张校长干咳了几声,说:“两位,咱们还是说说飞机和鞋厂的事吧。”
“小李同志,你那个福斯特鞋厂可不一般啊。”张校长本来不大信李国庆是福斯特鞋厂的老板,可是看到他戴的那块表,又有点信了。
“谢谢,就是家里随便给了我点钱,让我在内地建个厂,练练手的,小厂,小厂而已。”李国庆谦虚地说,不过他那谦虚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臭屁,让人忍不住想往他脸上楔一拳那种。
“小李同志谦虚了,你那厂可不小,一号来魔都视察,还挤出时间去你们厂参观了呢。一号还夸你们厂建的好,给魔都解决了大问题。”
“一号去厂里参观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六月份啊,怎么,这么大的事情,厂里没通知你?”
“通知了,事情太多,我忘了。”李国庆挠挠头,说。
神他么忘了。
那会儿李大老板正在海拔4500多米的山上搬石头呢,厂里就是想通知他,飞鸽传书,鸽子恐怕都飞不了那么高。
“两位航空界的大牛。”
李国庆终于收起了玩闹之色,郑重其事道:“20亿美刀,让我一下子拿,我肯定是拿不出来的。不过要是分10年,这笔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愿意投资20亿,支持国家的航空产业。”
“你是认真的?”虞老头死死地攥住李国庆的胳膊。
“比9999真金还真。”
……
干大事之前先开会,不管在哪里,都是这个传统。
开会之前先摇人,李国庆把陈部和王正摇来,虞老头和张校长把航空四君子剩下的三君子摇了过来。
会议在李大老板新装修好的马勒戈壁……马勒别墅开的。
“小李同志,太好了,我们的运10有救了。”飞机局的胡局长是个急性子,拉着李国庆的手,激动地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