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肉给她们吃呢?”
“我们家还不够吃呢。”
“我们也不够啊。”李国庆看看怀里小脸冻得通红的小杏花,赶紧裹紧了包小杏花的小被子,道:“行了,都散了吧。”
“至于你们。”李国庆指了指谭家三姐妹,道:“你们愿意跪就跪着吧,想跪多久跪多久,没人拦着你们。”
“信不信我去上面告你们。”谭二丫咬着嘴唇,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李国庆,那眼神,恨不得咬死李国庆。
“信啊,为什么不信。”李国庆往上托了托小被子,道:“你们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随便你们。”
李国庆在先,国嘉扶着国珐在后进了院,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背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先是一个人的声音,然后三个人哭成一片,那叫一个惨哟。
“老板……呃。”
国珐又打了一个酒嗝,道:“其实她们也挺可怜的,要不咱们就养她们几年呗?又不是养不起。”
“滚蛋。”
李国庆踹了国珐屁股一脚:“你他么愿意养,你去养,不过你可想好了,你养了她们,就跟她们一起滚蛋吧。”
“老板,你这是何必呢?”国珐掸掸他屁股上的土,道。
“我觉得老板做得对。”一直站在房顶上看着下面动静的岳百灵从房上下来,接过小杏花道:“珐哥,那谭二丫连自己的亲爹都敢下药弄死,你养了她,你不怕万一哪天没顺着她,她给你下药啊?”
“啊哇……啊哇……”国嘉也急着劝国珐。
“别哇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国珐你非要自己找死,大伙都别拦着他,但是往后,你就别在我手下干了。”
李国庆背着手往里走,摇摇头,苦笑道:“我他么就多余出去凑这份热闹,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经过这么一出,也没心情继续吃已经凉了的年夜饭了,李国庆回到自己屋,衣服都没脱,往床上一躺,蒙上被子,闭上眼想睡觉。
可是越想,越睡不着。
干脆披着被子坐在了床上。
其实国珐说的是对的,养谭二丫她们,对李国庆,甚至对国家军每个人来说都不叫个事,了不起一个月给她们几十块钱生活费。
可这钱,李国庆就是不想给。
早知道是一家子这玩意儿,当初换病房不就完了。
因果啊,果然是轻易沾不得的。
“老板,你睡了吗?”门口国珐轻轻喊道。
“睡着了。”李国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进来了啊。”头发上还滴着水的国珐推门进了屋。
“卧槽,你这是扎水缸里了?”
“啪!”
国珐重重地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道:“老板,刚刚我酒劲上头,脑袋不清醒,我向您道歉。”
“珐子啊,帮助人肯定是没有错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对她好的,到时候你白白付出一大堆,还落不着好,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