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跪在搓衣板上下半身麻木快要立不住以外,光头男还看到女人的耳朵下有一些红疹。
这是小喽啰涂抹清凉油的时候挫红的,光头男原本不太在意,却在准备扭头的时候,猛然察觉那些小红疹的正中央,有一个针尖大的小孔。
光头男猛地掐住言澜的脖子,将对方拎起来想要看个仔细。
言澜赶忙道:“哎哎哎,你这什么情况?刚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等他们商量好条件吗?你怎么还打算撕票?”
光头男越看,越笃定言澜的不寻常。
他怔怔道:“你……你是不是失过忆?”
言澜:你奶奶的,别不是她的熟人吧?
失忆什么鬼?老子从小到大的记忆都很完整,这个人是不是打算碰瓷?
言澜怯怯的道:“有话好好说啊好汉,你这么揪着我我很难受,再说,我真的没失过忆,我2岁就会背诗3岁上幼儿园和学校的小霸王打架,7岁的时候摔断腿,12岁被我姐姐推倒在厕所里,16岁偶遇失火被一个贱人救了,后来贱人还成了我姐夫,直到去年我才正式进入娱乐圈,这些记忆你看都没有断线过,怎么会失忆呢?”
信号那头的陆景枭听到这段话眉头一拧,他快速看向一旁的莫凡,莫凡也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朝自家主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