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轻易松口的。”
言崇山眸底一片灰败之色，似喃喃自语般，道：“这么说，那些文件真的都是你奶奶生前签署的了，我怎么都不相信那是真的，就算她老人家收回我手里的股权，可她那么喜欢你，想给你往后留一条出路，她怎么可能收回你手里的股权……”
言澜眼珠里缠着一点不甚明显的血丝，言崇山这一句话，就像是是一把薄薄的刀片，从她心口轻飘飘的滚过，几乎字字泅血，让她生不如死，丢了半条性命。
言澜死死攥着手指，开口：“别说了，你告诉我，奶奶走那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言崇山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才沉声道：“那天你奶奶心脏有点不舒服，她年纪大了，常犯老毛病，但都是一直服药的，也有保姆盯着，一直都没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