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内。
方证大师此时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双掌合十,口诵佛法。
而在其身后,白衣僧人方证大师面色凝重。
“此番这峨眉山的赵萱枝竟是前去太安城截杀林澈,此事非同小可。”
方证大师看向方证大师。
后者闻言,淡然道:“林澈虽说废了自身佛法,但是其却是留下佛法感悟。”
“他对我佛门有着莫大的恩情。”
“倘若此番峨眉山当真要不依不饶的话,你认为我们少林寺应当如何?”
面对方证大师的话语。
此时的方证大师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方证大师目光一凝。
转而朗声道:“倘若峨眉山敢杀林澈。”
“我便让那峨眉山之上,处处立慈碑!”
……
武当派内。
平一指坐在听潮亭内。
缓缓饮下一口浊酒,淡然道:“赵萱枝当真敢动了杀心,他便离死不远了。”
“林澈那小子,可绝不是他所能够招惹的!”
平一指很清楚林澈的本事。
纵使那赵萱枝背后有着峨眉山历代祖师撑腰。
只要不请下初代祖师,那么其便没有丝毫的胜算。
“平一指剑神。”
“你说此番林澈胜算几何?”
一旁,贾布落下手中棋子,轻声问道。
后者并未回答。
“林澈……不败!”
……
太安城。
身侧的年轻宦官低声道:“陛下,据钦天监传来的消息,已经查到了是谁将赵萱枝请来。”
“何人?”
离阳皇帝皱起眉头。
“是……余铠!”
当年轻宦官话语出口之时,离阳皇帝的脸色微微一变。
良久之后,方才长叹一声:“朕早就应该想到是他!”
年轻宦官询问道:“陛下,此番这赵萱枝在太安城内肆意妄为,是不是应当派人……”
还不等他话语说完。
便是看到离阳皇帝摆了摆手道:“赵萱枝虽说此番动静闹得极大,却也是有着分寸。”
“只要此番其不闹出人命,那便随他去闹。”
“派人盯着即可。”
闻听此言。
年轻宦官还要再说些什么,却是在看到离阳皇帝的目光之后,闭上了嘴。
“是!”
……
泰山派大宅之外。
一辆马车徐徐停下,离阳首辅张拒鹿从马车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