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接二连三的出事,姜静自从从元养阁回来后便下令限制了两个女儿的出行,不是必要的事不得外出,至于儿子的话,姜静也顺手将他禁在了家中,倒不是担心儿子外出会出事,而是烦周容那小霸王出去给她惹事,烦!
与其跟在他身后给他收拾烂摊子,倒不如趁此机会直接一劳永逸将他关在家中,省的他一天到晚的出去惹是生非!
这禁门令一下,周雪安倒没什么,毕竟她本身就不对出门这件事有多热衷,而多鱼的话表面上虽乖巧的应了下来,但心中却无比期盼周容能闹出点有用的动静来,好让这禁足令解了。
为什么说希望周容闹出点有用的动静呢,起因是这禁足令一下,周容便到姜静跟前闹了一场,这一闹这禁足令不但没解还让小厮架着丢出了姜静的院子。
但周容是个屡败屡战的性子,见闹到姜静跟前这条路行不通,他就换了种法子闹,先是拿着剪子将姜静喜欢的花全都剪了,就在他得意洋洋等着姜静受不了他将禁足令解了的当下,姜静的确连夜派人去了他的院子。
看着姜静派来的人,周容已在心里打算着明日上哪玩了,可现实与想象终归是差了一大截的,就在他想着明日带多少两银子出去的时候,人就被姜静派来的人架到了后花园处,剪了一晚上的枝叶。
那一整夜周容都在修剪枝叶,即使中途打了下瞌睡也会被姜静派来监视他的人无情的叫醒。
那一夜过后,周容回屋睡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对于姜静来讲是清静了不少,但对于多鱼来说,她听不到那喜人的动静,心中可谓是非常的遗憾。
但周容也没辜负多鱼的期望,在睡饱后,便又恢复了旧态,闹了起来。
这一次他学乖了没再去破坏姜静喜欢的东西,而是虐待起了自己,闹起了绝食。
拒绝用早膳时,他觉得他一定能获得胜利,拒绝用午膳时他觉得他此举一定能获得成功,拒绝用晚膳时他不禁的问起下人姜静有没有知道他在闹绝食。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周容觉得是自己饿的还不够!
等第二日晚膳时分,周容又问起了姜静,下人直言:夫人说了您饿饿倒也不错,这天天大鱼大肉的肚子上都长赘肉了,也借此机会消消食也能消停些,没力气去闹腾她。
得知此言的周容,在夜半时分,怒吃了三碗米饭、一碗牛肉面,随后打着嗝入了梦乡,据他说,他要吃饱点,这样才有力气跟姜静拉长战线。
这话真不真多鱼不知道,反正自那以后,周容是顿顿按时按卯的吃饭,这饭也吃了、觉也睡了、精神头也足了,可人却也没了动静。
若不是知道周容每顿都吃两大碗米饭,多鱼还以为他饿昏了呢,要不然这么那么长时间了就是不见有其他的动静呢。
多鱼坐在窗前手杵下巴的眺望远方,神情上带着几缕忧愁。
多鱼望着那不断移动的白云和飞来往去的大雁突然叹了一声。
那叹声中可谓是包含了无尽的愁绪与遗憾。
一旁的倚翠见自家姑娘伤愁的样子,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远方:“姑娘这是在看什么?”
多鱼再次叹了一声,随后收回了视线:“没什么,就是在想那一直在拉鸟屎的大雁这么突然就不拉了呢。”
倚翠看着天上的大雁“咦”了一声,这么远的距离姑娘也能看清那只大雁在拉......屎?
可不等她多想,姜静那边的人就来她们院里请多鱼去正院一趟。
多鱼去到正院才知道,原来姜静不止叫了她一人,周容和周雪安也在。
见人来齐了,姜静才指着桌上的帖子道:“这是吕国公夫人下的帖子,邀我们后日去南山游玩。”
周容这几日被锁在家中锁怕了,听到能出去,惊喜溢于言表,立马朝前走了两步,将桌上的帖子拿到跟前细看。
周容一字不落的看完,等确定这真的是邀他们到南山游玩的帖子后,人就更高兴。
多鱼脸上依旧挂着乖巧的笑容,但心情却和周容一样,有些雀跃。
吕国公夫人,又能多认识一个世家了!
姜静知道这段时日将几个孩子困在家中,他们定是无聊的紧了,因此吕国公夫人来下贴的时候她就没拒绝应了下来。
姜静望着三个孩子,开口嘱咐:“这段时日,我听说城外有匪徒作乱,虽说这是吕国公夫人设的宴,匪徒不敢放肆,但那终归是城外的山上,你们几个不能跳脱,玩也只能在有侍卫的地方玩,不能单独行动。”
周容不以为意的道:“那是吕国公的夫人,是上过战场杀敌无数的吕国公的夫人,那些宵小只要还识点相不想死的话,是不会去触吕国公夫人的霉头的。”
话虽如此,但姜静还是正了脸色严肃的嘱咐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你们三个都注意着点分寸。”
姜静望着周容点道:“尤其是你!”
即使周容心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