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物业,招两个管卫生的人能花几个钱,谁还能嫌弃钱咬手,把这笔卫生费给别人花去?
一连三天,公司虽然还在正式运营,但江远的心却在这个炎炎夏日凉的彻彻底底。
公司也没有什么人手可用,他和邓元元找的那些物业或者开发商,人家根本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们,清洁公司?
我们自己公司那里还有做清洁的人呢。
就一夜的功夫,江远嘴唇内外起了一层大泡,内外受着煎熬。
要不是事关身家性命,江远有的时候被人拒绝的甚至想要直接放弃,还是邓元元在一边不停的安慰他,才勉强坚持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些拒绝,江远问过之后才发现,目前手上这些业务,都是凭着宋家的人脉,亲戚朋友关系,互相看面子才拉过来的。
而拉这个业务主要的目的,甚至成立这个公司,更多的还是为了安排那十七个不安排不行的残疾人过来工作。
人没毛病,认劳认干,但主要还是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不得不做。
这种能把人熬死的困境,就像小刀割肉一样,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看着前面的绝路,一点点的往前走,一步不停。
实在是让江远难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