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货投资本质上只是为了对冲风险的一种合理手段。
只不过因为都是远期合约,再加上大家对同一种事情的信息认知差,产生了对它价值不同的判断。
还有这中间留存的时间过长,方便了大家对同一张合约进行多次交易,才有了快速利益的出现。
期货合约出现之后,不产生任何额外新的价值,所有对它的交易,都属于零和交易。
有人赚钱,必然就有人亏损,总体上是正负相等的。
哪怕是青州自己的期货电子盘,那也不应该脱离这个规则吧。
现在这让对方介绍的,好像买了电子盘就是去拿钱,一点也不考虑亏损,画的饼是真圆哪。
本来还对这一块东西挺感兴趣,但现在江远只剩下了避而远之的想法。
他反正是没有听说谁敢保证在期货市场上一定挣钱。
江远只是对期货出现在大街上有所好奇,可不是一定要炒期货,再加上现在了解了其“特色”的本质,更是没有这样的考虑。
至于垫资江远更是清楚,前段时间找工作,他还刚碰上一个公司要帮他垫资呢。
本质上肯定没有什么区别。
有了这个认识,江远也没有过多的考虑,简单跟对方说了几句,赶紧离开了这里。
别一会再给自己惹一个麻烦出来。
看到江远走的急,后方的男人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江远,好像江远一走就损失了一个亿,替他惋惜。
江远虽然没有看到男人的状态,但即使看到,也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说跟着大户买点大蒜囤起来江远还可以考虑考虑的话,那这种期货江远是一点也不会碰的。
一个公司做为主体的期货电子盘,风险真的是太大了。
哪怕再挣钱,江远也不敢往里面伸一手。
春江楼,山城有名的美食大酒家。
越是大酒家越是受人追捧,同时也不得不受着一些影响,要安排一些独立的客户。
三楼属于私密包房,一整层也没有几个包间。
此时一间包间内,六十多平的大房间里只有一张能同时容纳十三四人的大餐桌,还有右侧一个分离出来的开放性“茶室”。
餐桌上摆满了春江楼的特色菜品,四周坐着六个人,一女,五男。
除了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有五十多岁,剩下的几人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
杨晓菲提起一杯白酒向着坐在主位的大哥,高兴的开口道。
“许哥,小妹敬你一杯,今天你可真的是给咱们提气,华荣冷库那几千吨大蒜你一出马就给搞定了,省了咱们很多的麻烦。”
其它人也附和着道。
“是啊,许哥,在华荣存储的老柳,咱们找了他多少回他都没有吐口,怎么今天就卖了?”
“许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手段没教教我们几个啊,可不能偏私。”
坐在主位上的许丰笑着摇了摇头道。
“哪有什么手段,是老柳自己坚持不住了。
蒜价两块多的时候,投进来八九百万,存了两千多吨的蒜,现在什么价位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自己压力也大着呢。
后市到底是个什么状态谁都不好说,咱们给别人都是九毛五,我给他一块,有这个台阶,他自然就下来了。
少赔算赢,他也算是脱身了。”
杨晓菲赞美的道。
“那也是许哥会谈,你要是换成我,老柳那里再想下,说不准都能谈崩了。”
“还得是许哥。”
“这老柳清库,华荣那里指着老柳的小户估计心也慌,咱们晚上谈一次,整个冷库那五千多吨可就全是咱们的了。”
听到同伴的这个说法,许丰把杨晓菲敬的酒喝掉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收多少蒜不是咱们的目的,咱们六个人一共集了一亿六千万,光是山阳这里的大蒜咱们都吃不完。
别忘了,青州还有一个山阴呢,那里也是大蒜的主产地,咱们把钱都扔市场里也不见得能起一个水花。
咱们收蒜是要引动其它人,一起来把大蒜这个市场炒热闹,只有把所有人集合起来,这个市场才好做。
大蒜的价格起来了,咱们挣钱那还不容易。
所以主次不要不分。”
刚才说话的人被许丰说了一通也觉着自己刚才有点兴奋,赶紧点点头道。
“对,许哥你说的对,我刚才说错话了,咱们只引导市场,不接盘。”
杨晓菲也在一边点点头道。
“许哥说的不错,咱们手里的钱看似不少,但在大蒜这个行当里,也掌不了青州这里的盘。
也就是今年大蒜价格过低,咱们才有机会过来插一手,换成往常,天龙的朱富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