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我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说:“干嘛我一个人说呀?你和我一起说。”她听了后笑着看着我。“走吧,咱们回班吧。”她说。我和薛晓清起身准备回教室。走到教学楼门口时,看见墙角王芩坐在肖磊腿上,肖磊看到我俩有些尴尬,但是王芩依然坐在肖磊腿上,而且似乎闲我俩打扰了他们,有些不高兴,我小声和薛晓清说,:“快走,快走。”薛晓清却说:“为什么!”我给薛晓清使眼色,但是她却很大声说,:“干什么?咱们为啥要快走啊?在这儿待会儿不行吗?他们能侍咱们就不能待?”我没办法,只能说:“你待着吧,我走了。”说完我走开了,进班之后薛晓清真的没进来,我想:“她干嘛非要在那?”过了一会儿,薛晓清回来问我:“你为什么怕他俩?”“不是怕,他俩那样,咱们就躲开,给人俩留点空间嘛。”我说。“她都不害臊。你用不着给她留面子。”薛晓清说。“干什么呀,多不好。”我说。薛晓清看着我生气的说:“不跟你说了。”我想:“她怎么对肖磊和王芩的事那么生气啊?不管她或许是看不惯王芩吧。” 一会儿薛晓清说:“王芩真恶心,她居然又让肖磊亲她。”我笑着说:“你就一直站在那儿看,你站那儿都看到了?”薛晓清生气的翻了个白眼。看到她这样,又想到她站在那儿盯着肖磊和王芩,我又忍不住笑了,觉得他们三个都太逗了。
妈妈买菜回来说:“你还说任林不恨尹渝楠,他爸去学校找校长了,扣了尹渝楠一个月工资。”“真的吗?”我问。“嗯。”妈妈说。“是他妈说的。”我又问。妈妈说:“嗯,我今天去买菜路过他家店铺,他家人说的。”“可他并没说呀?”我说。“他多精呀。”妈妈说。“原来他回去告诉他家人了,他爸去找了校长,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可是赵欢他爸也来学校了。赵欢也没回来上课,一个月之后才回来的,看来赵欢他爸没啥办法。”我说。妈妈说:“你怎么不看看任林多精?”“但是赵欢也不像他爸呀。”我说。妈妈说:“他妈问你爸挣多少钱?问我挣多少钱?我告诉他妈,他妈还不信。”“不信。为什么?”我说。“不知道。”妈妈说。“xx厂的工人挣不了这个钱数。他妈也不知道你爸单位比别的单位挣得多。”妈妈又接着说。“那他妈是认为你在吹牛。”我说。“可能是吧。”妈妈说。“切,有必要吗?他妈真是。”我说。“我说我们上班的哪能和你们做生意的比呀。”妈妈说。“那他妈说啥了?”我问。“他妈说买卖不好做,每天可辛苦呢。”妈妈说。几天之后妈妈回来说:“任林他妈真有意思,今天看见我又问你爸挣多少钱?”“他妈怎么回事儿啊?又问!记性不好吗?”我说。妈妈说:“不知道。”
尹渝楠进教室说:“咱们也弄个奖罚制度。要是有人迟到一次记‘黄牌’,三次记‘红牌’怎样?”底下的同学笑了,表示赞同。
今天我穿了一件不经常穿的红衣服,早晨,我刚一进教室,朱严就直直的看着我,“怎么我每次换衣服或者换发型,任林就不想朱严这样呢?”我想。我刚坐到座位上,听到朱严和旁边的同学说:“你知道邢易今天为什么穿红衣服吗?”这时我回头笑着对朱严开玩笑的说:“红牌。”下午自习课,刘弓停地朝我看,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时刘弓问我:“你头上这个是怎么弄上去的?”“这个是有松紧的,用手一撑,就戴上去了。”我解释说。刘弓装出听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但是他明明就没听懂,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五第四节体育课。老师让我们练习腿部力量,校园里有一个花池,老师说:“就从这个花池上跳吧。”一群男生围到了花池旁边,开始跃跃欲试,老师看到后说:“人别太多, 分开跳。”前面的几个男生很轻松的从地面上跳到花池上,借助上去的力量在弹跳回到地面上。我看到后有点不敢跳,于是向后退了几步,一会儿女生也过来开始跳了,这时老师说:“差不多了,自由活动吧。”同学们一下都四下散开,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不一会儿,体育老师走了过来说:“你刚才没跳吧?”“嗯。”我小声的说。“你怎么不跳呢?”老师问我。“老师我不敢跳。”我低着头说。“怕什么?没事儿,你现在跳吧,我看你跳。”我看了看花池还是觉得很害怕说:老师,我真的不敢跳。”老师:“没事儿,你跳,我在后面接着你。”我坚决不跳,说:“老师,要不我去跑步吧!跑多少圈儿都可以。”老师看着我笑了笑说:“跑什么步啊?跳这个。”“这下怎么办呀?我真的不敢跳,不行,再想个别的办法。”于是我又说:“老师要不我做俯卧撑?行不行?”体育老师笑着说:“不行。”这下我没办法了,但是我还是不敢跳。我无意中回头看见任林和邓彪、胡雷,还有几个男同学站在教学楼门口的台阶上,任林在最前面,我看到他很生气的朝这儿看,我觉得有些奇怪,“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呀?”我转过头看了下老师,老师还是不说话。我也只能站在那,我又转过头看任林,他们几个还站在那儿,一动没动。任林依然生气的朝这儿看着,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而且我希望老师可以让我走。这时我转身看到体育老师红着脸,站在那儿很不自然,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