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后来我怎么和张耀强成了同桌。我之前就对他印象不是很好。他有一次因为一把雨伞被同学弄坏了数落了人家好几句, 那个弄坏他伞的同学和他解释了之后,他依然埋怨个没完,果然我和他做同桌的第一天,他又开始了找茬。下午上课时他理直气壮的说:“你碰着我了,跟你说过,我写字的时候别碰我胳膊。”我转头生气的看他说:“我根本没碰着你。”“我字都写歪了,不是你碰的,我能写歪吗?”他故意狡辩说。“他是故意的,他这样的人我也不想和他继续说。”过了一会儿他又来一句:“看又碰我。”我生气的瞥了他一眼想:“怎么还有这样的男生和他做同桌真是倒霉。”
我发现我的头发有些长长了,就去把头发剪短一点。到了理发店,我告诉理发师稍微剪短一点,但是她剪的比我预想的要短了很多。 回到家之后我把头发扎起来,可是头发扎好之后辫子也太短了。我就用一个墨绿色的发箍戴在头发上。第二天早晨我一进到班里就发现张耀强盯着我,眼神直勾勾的,我有些生气,走到座位上坐下。和平时一样我们谁也不理谁。
刚下课,张耀强看着我说:“你换发型了,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他又继续说:“你怎么换这个发型了?”我还是没有理他,心想:“真是讨厌。”他看我没理他也没有在说话。
过了几天,张耀强也不再找茬儿了。上政治课,老师说:“上节课让你们背的,谁没背会,站到后面去。”这时有几个同学陆续走到了教室后面,我也是其中一个。老师接着说:“背会的过来给我背,背完坐回去。”说完开始讲课。站到后面的这几个同学低着头都在背上节课的内容。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有个同学到前面去背。这时老师还在讲课,示意他等一会儿,那个同学站在讲台旁边。一会儿老师挥手示意他回去,那个同学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又过了一会儿,老师讲完课,又陆续有几个同学到前面去背,快到下课时就只剩下我一个。
这时下课铃响了,“你跟我去办公室。”老师说完走了。我也跟着我走出了教室,到了办公室门口,老师拿钥匙打开。老师说:“你进来。”我跟着进了办公室。进去之后,老师并没有开始批评我,而是拿了一个脸盆洗了洗手,然后倒了一杯热水。这时进来一个女老师,她俩就开始聊天,我就一直站在办公桌旁边,她们俩聊的没完没了。过了好一阵,这时老师抬头看到我说:“回去背会了。 行了。”“这就没事了。”我心想。我刚回到班里,有同学就开始笑,但不是嘲笑。“刘胡兰”有个同学笑着说着。“刘胡兰什么意思?”我想。有一个同学看着我笑着说:“刘胡兰。”周围的同学都笑着看着我。“刘胡兰是说我吗?”我看着周围的同学问。周围的同学又开始笑,“为什么是刘胡兰?”我问。张耀强转头对我说,“老师让你去办公室,你一点儿也不害怕。”“原来因为这个。”我说。“这是谁说的?谁想出来的?”我问。“张耀强”李茹说。“是你呀?”我问他。张耀强笑了没说话。
之后的好几天,所有同学看到我就笑,还开玩笑的说“刘胡兰”然后我笑笑不说话。 下午课间时张耀强和淮大韦聊天。张耀强和淮大韦说:“刘姐挺漂亮的。”淮大韦听到之后故意打岔,看着我说:“刘姐挺亮漂的。” 然后他俩就开始了反正话的游戏。“刘姐爱吃盒饭,刘姐爱吃饭盒,刘姐爱吃铁板烧,刘姐爱吃烧铁板。”淮大韦边说边笑,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虽然他俩在说我,但是我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下课了。我准备出去,刚站起来,张耀强迅速的把自己的桌子拉到他的胸前,并且紧贴着自己的桌子不留一点空间,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出去。我看他,可他假装不理我。这时其他同学看到了就起哄说:“张耀强你干嘛不让人家出去啊?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张耀强听了之后笑的非常高兴。”我转身想从另一边出去,这时有个同学说:“马占占别让开,马占占低头笑着。我看出他不打算让开,于是转身坐到椅子上。“快让人家出去吧,一会儿尿裤子了。”一个同学开玩笑的说。张耀强得意的看着我笑,“哎呀,你们别管人俩。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们不懂。”淮大韦大声的说。周围其他同学坐在那儿有起哄的;有笑着看着我们这儿的。这时任林突然站起来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除了张耀强以外同学都不由的看向他,我也看着他。他没有和其他的同学一样冲着我和张耀强玩笑,站起来转身出了教室。这时同学们又开始继续说笑,我在想“他怎么不和这些同学一起说笑,是不感兴趣吗?同学说我和张耀强是小两口他生气吗?还是无所谓?”
尹渝楠今天进到班里说:“有同学和我说想调座位。以后你们谁要是想换座位不用来和我说,你们自己商量好,换了就行。”我听到后想:“这样挺好,过两天找个同学换个座位。”
刚放学,我听到“大嫂、二嫂我们在外面等。”胡雷说。我听到胡雷这样说很奇怪,“大嫂”我当然知道是李燕,他和任筠初一就是对象了。“‘二嫂’是谁?难道是任林的对象,他又找对象了?没听说呀。不过任筠是他们几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