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正是世家覆灭的时候。
“那位骂二位的就是四百年前对抗魔潮的双刀侠女郑快恩。”四季柔柔一笑，伸手介绍道，“并不是坏人。”
这话意有所指，王皎表情微微放松，“我是来找我表哥的，他被恶灵附身带到这来了，说是要去找什么主子和魔界合作。”
“我明白了。”四季脸上笑容淡了几分，“他是去找沈沤珠的。”
白乌听到这个名字，心脏一停，五脏六腑又痛起来，两人都注意到她的不适，王皎正色问她要不要回仙界。
“现在也回不去了。”白乌苦笑摆手，“我这是旧伤，咱们接着说吧。”
她无声咽下一口上涌的血，死撑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四季脸上的笑彻底不见了，冷着一张脸给他们带路。
鬼可就看得见这个挤人的瘪三，什么脏话都招呼上来，四季平静如同旁若无人，领着他们走出这个小巷子。
越往里走鬼越少，还有人停下来招呼他，“四季，去找那个煞神哪。”
看来鬼都避着沈沤珠，因此远离他的地方堵成那样。
“此人变鬼还能为非作歹吗？”王皎不解。
“他可是天生的贱骨头。”鬼回答他，“他似乎是这里第一个人，先来的鬼都被他捆去盖房子，不盖他就开阵把鬼杀了，盖出来好奢侈的一座宫殿！都是兄弟们的血汗。”
另一个鬼也插话，“他还把宫殿的偏殿里画满慑魂符，除了他谁也不让进，我们这个距离都难受，不知道这个混账怎么忍得住。”
“恐怕他看见你们不高兴就高兴了。”白乌对此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