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系统扣除三千两给了骆雨三分钟能和秦厌相见的机会后,骆雨顾不得秦厌讶异的神情,便拉着他到了书房窗边,一长溜将这段时间她从叶时还有狱中狱卒口中得知的消息告诉他。
“目前来看,狱卒那边的确是有旁人安插的人手在,我每日在狱中的一举一动,皆有人盯着。”
秦厌看着经过这段时间羁押,尽管有了他收买狱卒的照拂,却仍旧显得较为憔悴的少女,心疼神色溢于言表。
对于她所说虽也一直认真听着,但更多的注意力,则是放在她身上。
待骆雨终于落下话音,他才将她揽入怀中,闷闷道:“这段时日,委屈娘子你了,若我有更好的法子,也不必让你和我做一场戏。”
这次骆风身世暴露,骆家连带被捕的事情,其实和雷霄关系很小。
最主要的,还是由骆雨和秦厌二人一手促成。
骆风是护国大将军卫正清之子这事,骆雨其实一早就在骆家上下还未被捕之前通过骆风和骆父的异样知晓。
骆家商坊她平日从青州书院休沐之后,也会过去照看一二。
但奇怪的是,那段时间说什么骆父和骆风都不让她去了。
她当时便留了个心眼,而后果真从骆风和骆父那里知道此事。
当即就联系了秦厌,商量起这事。
毕竟之前他有说过,想要利用一番将军府的势力。
秦厌经过调查,知晓将军府如今只是空有一副外壳,真正能对他有用的势力,早已在前朝护国大将军卫正清身死后陆续分散,不再为皇家效力。
若提前将卫正清之子还存活于世的消息放出,那些曾经对卫正清无比效劳的势力不可能毫无动静。
便和秦厌合力谋划了此事,装作一副的确是不知晓这事的模样,看起来呆愣愣地被押送进牢车,一路来到了盛京昭狱。
只有表现的越惊慌失措,才能让暗地里还看着他们的势力越放松警惕。
敛下这些思绪,骆雨叹气揉了揉秦厌头顶,捏了捏他小脸:“说什么呢?这哪里是委屈了,你将事情安排的那么妥当,我和家里人在狱中几乎没吃过什么苦。”
“倒是你,你这段时间定然殚精竭虑,想着该怎么替护国大将军府洗刷冤屈吧?如何,可有什么法子了?”
秦厌点了点头,将叶时还有秦淳月拜托万初实送来的一些消息尽数言说给骆雨听。
“叶家那边调查到,当年将军府出征之后要用的车马粮食等战备资源,被宫中的宦官,也是如今的承德公公掉了包,这才让将军府在战地苦苦支撑半月等不到物资后,选择铤而走险,入了敌军的圈套。”
秦厌说着,将一封写有承德公公笔迹,早已经有些泛黄的信件递给了骆雨。
“我那日不是从容吉口中知晓承德公公总会在每月的固定时间前往一处有红色泥土的地方吗?后来我查实此地,正是和西戎交界的一个战备城池。估摸着,自当年将军府一门被满门抄斩过后,承德公公仍旧在和西戎那边的人保持联系。”
当年将军府被诬陷叛国通敌的一战,便是和西戎打的,此事又有承德公公的搅和,说他没有任何和西戎勾结的可能性,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骆雨当即利用大周人物志功能,现场对承德公公进行了资料查询。
果不其然,显示出来的资料表示,承德公公正是和西戎谋划着通敌叛国的细作。
连通秦淳月秋末冬初要和西戎进行的和亲一事,也有他的手笔。
骆雨将这个发现告诉秦厌之后,秦厌颔首表示信任:“既如此,那我便可以放心对承德公公下手了。”
眼看着剩下能用的时间还剩下两分钟了,骆雨又将和雷霄有合作的秦远那边问了下:“雷霄的生父如今在我们手中,他得知此消息后,有何表示?”
这也正是秦厌接下来打算对骆雨说的。
“雷霄此人,我经过调查,若真说坏,其实也算不上,顶多就是想要找李家商坊报仇,又有一些野心。但这些野心,和他的身份实力配不上,便不得不走一些极端的路子。”
秦厌说着,将写有雷霄回信的信件也递给了骆雨。
“娘子打开看看,便知晓了。”
信件上说,雷霄所求,不过想要李家商坊受到惩罚,让他和他养父之后不必活的东躲西藏,能有一个庇护他和他养父的身份和地位罢了。
李家商坊,经过秦厌调查,也算不得干净,一些腌臜事的确是做了不少。
骆雨当时知晓此事的时候,还有些感叹,这么一个地方,是怎么养出李邵这种心思纯净的人。
看完信件,骆雨抬眸看向还在帮她理鬓发的少年:“那你是如何回他的?”
李邵作为她的友人,前段时间又不远千里跑过来看望狱中的她,她若真说不动容,当然是不可能的。
为了满足雷霄和她与秦厌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