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委屈和嫉妒之下,少年又假装没看见她的示弱道歉,抿了抿唇瓣后酸溜溜着一颗心别过了面,不去理骆雨。
甚至还将和她十指相扣的左手抽出,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被人抢走心爱榛果,变得气鼓鼓的小松鼠。
本是想直接安慰起他的,可叶时还在场,不方便她如此做。
只能等到了地方,让叶时先下马车之后,她才趁此从背后抱住欲要跟着下马车的少年腰肢,用红唇吻了吻他面颊,又吻了吻他唇瓣,在他耳边喷洒着热气,第一次以软糯的声音向他撒娇道:“阿厌不气了好不好?方才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忽略了你还在场的事情。”
秦厌从未得到过骆雨的主动撒娇,也鲜少瞧她主动献吻过,心下的委屈,早已经在骆雨缠绕上他腰间,亲吻起他时就已经散了个干净。
遂红着耳根张口狠咬了骆雨唇瓣一下,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哼哼唧唧道:“罢了罢了,娘子既然都肯主动认错了,我自是不好继续做那等小肚鸡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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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厌:太犯规了。(耳根红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