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帮他端起干锅鸡,嘴上虽说着嗔怪的话,弯起的眉眼却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干锅鸡放好,秦厌又给利恒斟了一壶凉茶水递到他身前,他方眼神闪了闪,出声言道:“当然是得帮您做些事情的,您和沈阁老在晚辈这里,都是如同父辈一般的存在。”
秦厌是皇子,生父是尚还在世的大周国主。
按理说,常人听到这话定然会惶恐上一番,但利恒却不以为然,反倒觉得十分欣慰。
他拍了拍秦厌肩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才打算问起,秦厌好端端地怎的突然想要找他要字画的事情。
少年余光瞥了一眼就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的阿劲,将他打发入屋先去歇息之后,这才开口将阿劲的事情言说给利恒听。
之所以不让阿劲也在场,只是因为知晓他真实名讳这事,他暂时还未寻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一听是这样,利恒从木桌自带的抽屉内取出他事先拿出来放好的画卷,递给了秦厌。
“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那副。当年我记得,是从一个叫........”利恒说到这里,神色陷入了沉思中,一时半会儿没能说出那地儿的名字。
秦厌借此间隙,将手里的那副画卷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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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下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