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猛的灌了一大口威士忌,李裁法才无语道,“阿标,标哥,现在那群国际悍匪去哪了?撤走了?”
阿标大笑着摆手,“没有,他们去抢银行了。”
一句话说的李裁法和旺财目瞪口呆,旺财都喝了一口酒,“抢银行?”
阿标痛快点头,“对啊,如果只是沿途设伏,打退大溃败鬼佬差佬,没有其他事,这就是恐怖事件了,说不定会引来牛兵镇压,甚至带来更多后续,比如反抗武装什么的。”
“但如果顺手抢一把银行,那就……那就是实际意义上的普通警匪冲突,是港岛鬼佬差佬太废柴,压不住国际悍匪。”
“咱们给那票外围兄弟发了家伙后,也没有给他们更......
多奖励,反正就是想要多少,自己做完事后去银行抢!能拿多少是多少。”
“等明天,这一票抢银行的悍匪,就会轰动国际了。”
在这样的解释下,李裁法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怎么评价了,你管这个叫普通悍匪?普通警匪冲突?
有一说一,悍匪抢银行,抢金铺,甚至抢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和警察枪战,别说港岛经常发生,放眼全世界,哪怕是纽约、洛城、伦敦等地,估计也不罕见。
抛开各式各样的直升机、改装车等重火力不谈,只从性质上来说,貌似这还真是一样的……
抢银行打警察,枪战。
和只是埋伏港岛鬼佬差佬,打崩了后就撤、消失不见,性质似乎真的不一样??后者是恐怖事件,甚至反抗武装什么的。
前者,太常见了!
强忍着吐槽**,李裁法又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水,幽幽盯着阿标,“标哥,有必要玩这么大么?”
他不止一次开口喊标哥了啊,求放过的意味简直太明显了。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靠走粉发家的混蛋人渣而已,你们玩这么大,却把黑锅甩到我头上,合适么??
阿标没说话,烂仔青激动了,“阿公,别这么说,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若不是鬼佬想要铲了阿公你所有势力,把阿公你抓起来剥皮抽筋,凌迟炮烙,我们怎么可能会这样子防守反击?”
阿标以前拜的是李裁法,烂仔青拜阿标,现在叫一声阿公很正常。
可烂仔青的话,又让李裁法眉头狂跳,什么剥皮抽筋,凌迟炮烙?尼妹啊,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玩耍了?到底是鬼佬抓了我那样子做,还是我如果不听话,不配合你们,就会被你们这样子搞??
心好累,毁灭吧!
现在这混江湖真的太危险了。
......
#………………
旺角弥敦道,汇丰银行分行。
当一群群白人鬼佬,背着长枪跨着短枪,一袋袋从银行内拉出来各种麻袋,行走中一些钞票都会洒落在地上。
还有人两两一起抬着木箱子,偶尔从没盖严实的缝隙里,能看到金光闪闪的华丽色泽。
几百米外拐角处,几个穿着普通的青年都是目露红光的盯着那一幕幕,而青年们围护的人群中央,公仔强也是抽着烟,一脸的垂涎,“淦、扑他老姆,这到底都是谁的人?”
“真是李裁法的?没这么夸张吧。”
“李裁法虽然很巴闭,但也不至于强横到这程度吧?”
目前的港岛,走粉第一当然是李裁法,不过在李裁法之外,还有位道上大亨肥仔超,一直跟着颜同混,也算风生水起。
肥仔超之下,大灰熊、公仔强等等,也是数得着的一方大佬,公仔强就是城寨内最出位的年轻人,他叔叔鼎爷,是和白饭鱼一样的大佬。
不过白饭鱼不怎么混黑,主要是手下码头多、苦力多,人多力气大,还都是苦力,普通社团都不敢招惹。
鼎爷不一样,在城寨内几乎一手遮天的存在,黑白通吃。
当然,颜同和鼎爷、乃至公仔强关系都很好,目前的港岛社会,能在城寨有不俗影响力的探长,能摆平很多城寨内事宜的,非颜同莫属。
城寨距离旺角汇丰银行还是有段距离的,可……原本正在城寨内吃香肉火锅,听到汇报说港岛北角一带,有人和鬼佬打的有声有色,极为红火。
似乎是李裁法的势力在做事。
公仔强一听就上心了,这年头哪怕是颜同也不敢和鬼佬们正式开战啊,谁这么凶,这么猛?
等带着一群小弟们出来,走着走着,就听到了那群悍匪来抢银行了,此刻看着悍匪们一袋袋子,一......
箱箱向外拉票子、金子?
公仔强羡慕妒忌的几乎双眼充血啊。
看着看着,等那群来自欧罗巴和阿妹家的白人有活力社会团体,呼啸着上车、上直升机,发动机械远去。
公仔强又死死盯着被打烂,还没合上的银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