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被村里人拦住。
不多时一群去过青.楼的男人就被整个村子五花大绑住,数量让女人们为之惊讶和震惊,还有不知情的女人直接崩溃大哭,道:“这是不是搞错了?我家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老实啊!”
“搞错什么呀,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女人认为他老实,他每天做工赚的钱都会留一枚铜板,一个月能去好几次青.楼呢。”同村的男人们道。
男女之间的情报网很难互通,男人出去嫖.娼这种事自然不会跟家里的母亲、妻子、女儿说,对同为男人的父亲、儿子和兄弟们可不会隐瞒,平时没少炫耀。
“你个老不羞的,你重孙都有了,居然也去青.楼,你怎么就没马上风呢!”一个拄着拐棍,颤巍巍的老太太用手中的拐杖朝被绑起来的一个老头身上敲去,结果差点把自己腰闪到。
“娘,媳妇,当初是我爹带我去青.楼的,不是我故意的啊!”其中不乏有父子关系的,儿子向母亲和媳妇哭嚎道。
婆媳两人看着各自的夫君,身心都一脸麻木。
“村里会怎么处置他们?”没去过青.楼的人们道,一想到今后还要和这些家伙一个村子,就忍不住身上起鸡皮疙瘩。
村里一些德高望重,品行过关的老人看着也被绑起来的村长,叹道:“朝廷说了,为了防止咱们这些洁身自好的普通人也被他们传染,得把他们单独隔开,至于是死是活,就看他们的命了。”
“真的再没办法了吗?这种病不能治吗?”有人一时难以放弃亲人道。
“有什么办法?定王还是女皇陛下的儿子呢,身边的太医医术有多高明,你们见定王被治好了吗?就是有办法,你们家里难道有钱给他们治病?”
他们村里根本就不富裕,甚至还很贫穷,平时一场小病就是一场灾难,更何况是这种贵人都很难治愈的脏病。
现实摆在面前,那些有心想救自己亲人的想想家里的资产,也只能无奈放弃。
更多的则是冲那些人吐口水的,“我呸,要死死远点,别祸害了我们!”
那些去过青.楼的男人想为自己辩解,却根本没人愿意听,他们想说自己没得脏病,可是这对谈病色变的村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
他们的情况被上报官府,官府也不想接手这些让人棘手的存在,就让村里人在村子附近垒上土墙,弄点茅草就把那些人弄进去安置。
有些人想要逃跑,却被村里人识破,不由对他们更恨:“你们都得了脏病,离开这里是想害死我们吗!”
“不能放他们走,要是不舍得他们死可以给他们送点吃的。”村里通告道。
那些瓢虫的亲人们无奈,心里既悲愤又痛心,还怨恨,因为那些去青.楼的男人很多都是已婚的,家里都是有媳妇和孩子的,就这样他们都还不老实,让他们也跟着蒙羞。
“作孽啊!活该啊你们这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一边恨骂一边往土墙里扔黑面馒头道。
可是土墙里面的男人们根本顾不得分辨这是谁的亲人,馒头掷过墙后,他们瞬间一哄而上。
待在这里的男人不是所有亲人都会给他们送来食物的,而他们又不想死,为了活下去,就只能去争抢别人的粮食。
外面负责看守他们的村民看到他们这样,不由摇头道:“早知道会有这下场,当初又何必呢。”
欢场里不干净,基本没男人不知道。
几乎所有男人都听说过花柳病,可是却很少有人放在心上,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倒霉,不可能这么恰巧遇上。
以前也不是没男人得过花柳病,知道后却被他们当成谈资大笑特笑,笑过后再感叹那个得了花柳病的倒霉蛋,然后美滋滋的想到自己可没得病,然后照去青.楼不误。
现在好了,花柳病大面积爆发,不管确没确诊,都给关到一块。
一个男人嘴里刚咬一口馒头,眼中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不等他说些什么,手中馒头就被没有亲人送饭的人快速抢走,然后一口塞进嘴里。
除了争抢食物,他们也会互相殴打,比如角落里就有一个中年男人拖着一个精瘦的老头使劲打踹,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当初带我一起去嫖.娼,现在好了,我得病你终于满意了吧!”
“还好我没带我儿子一起,我可比你有担当多了。”中年男人庆幸道。
听到这话,被儿子打骂的老汉不服:“放屁,你那是穷,想自己多去一两次青.楼,你比老子当年还自私自利呢!”
刚说完老汉肚子上就狠狠挨了一脚,听到儿子恨道:“我倒宁愿你当初自私自利,也省的连累我!”
闻言老汉身体僵住,不再反抗,只见他身上除了自己儿子打出来的青紫,还有一股刺鼻的异味,以及衣服下面已经开始溃烂的身体。
“啊——这是什么东西?”突然有人大声叫喊道。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脸上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