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我去成就，她没有那么伟大。
沈啾啾从来就不避讳她没有无私奉献的精神。
在她看来，只要不是到了国家会被毁灭的地步，她就没有必要多加干涉。
若是牺牲她一个能成就整个国家的话，她还是愿意牺牲的。
除此之外，她认为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她们两个哭了不知道多久，沈啾啾坐着都快麻了，哭声终于停止下来。
“你看你，哭得像只小花猫似的。”张蔓笑着帮她抹掉眼泪。
苏嘉莹也跟着轻笑出声，抬手帮她抹掉血泪，“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我应该再坚持坚持，看着你结婚，然后看一眼你的孩子再走。”张蔓半开玩笑地说道。
“现在知道后悔了？”苏嘉莹瞥了她一......
眼，“让你走之前不跟我商量，不然的话，肯定能看到我的孩子出生。”
“没事，我就这样跟在你的身边，等到你生完孩子。”张蔓说道。
“这样可以吗？”苏嘉莹说着看向沈啾啾，这话是在问她。
沈啾啾对上她投来的目光，语气淡然地开口，“也不是不行，不过以黑煞的身份游荡，不仅有很多意外，也有一定的几率变成嗜血魔头。”
“黑煞整日跟在人的身边，尤其是控制不住靠近的话，对人的影响特别大，甚至能加快让人死亡。”
“那……”苏嘉莹不想就这样放弃，“有什么控制的办法吗？”
“有。”沈啾啾直直地盯着她。
苏嘉莹迫切地问道：“什么办法？”
同样看向沈啾啾的张蔓，此刻也很紧张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