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的话,当初在太傅府的凉亭中时,他就该应下她那句话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此刻脸上的笑容,是不是也只会对着自己?
可是,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早知道......
他在朔州之所以待了那么久,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要处理后续的一些细节,更重要的就是,他想远离一段时间,好让自己能平静的接受这样的结果。
如今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晋王,一个多月未见,不知你去了哪里?”
荣王忽然张口朝他说话,让萧逸起了些许的警惕之心。
“本王闲散王爷一个,去的地方多了去了,就不必朝荣王兄一一汇报了吧?”
荣王冷哼了一声:“你这些年来,替萧瑾走南闯北的,可落到什么好处了?”
萧逸心中骇然,但还是让自己强行镇定了下来。
“荣王兄的想象力果然与常人不同啊!再者,虽说是兄弟,但是皇上的名讳只怕也不容你这般冒犯。”
就像是担心荣王不够长记性一般,萧逸又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这个道理,小时候在尚书房的时候,先生就已经教过了。”
“哈哈哈......”
荣王大笑了起来,但是周围的人都处在极度热闹的情况之下,所以没有谁去在意这样的笑声。
“好一个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但愿过了今日之后,晋王还能记住你刚刚所说的话!”
萧逸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荣王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荣王的眼神越发的癫狂了:“什么意思,你一会就知道了。”
就在此时,正在表演歌舞的几个女子忽然就从腰间拔出了软剑,齐齐朝萧瑾的所在位置刺去。
福公公当即就尖叫了起来:“护驾!快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