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嘲讽。
“我还就放肆了!祁世子你要是不乐意,大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们绝对不拦着!另外,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了,但凡娇娇有丁点的不乐意,你就休想娶她过门!”
对于纳兰长风的行为,纳兰长允罕见地没有念叨他几句,而是笑语晏晏地对祁铭说道:
“祁世子,舍弟性子向来如此,还请见谅。不过,舍弟方才的话虽然略显粗糙却也句句在理。侯夫人病重我们也很遗憾,侯府若是不介意的话,太傅府倒是认识了几个颇有经验的大夫。”
“你们,很好!”祁铭咬着牙关说出了这句话之后豁然起身,来到了纳兰馥身边站定,却被纳兰长风站在中间阻隔了视线。
“纳兰妹妹,家母病重早已卧床数月。你们若是能够请到神医让家母药到病除,侯府自当感激不尽。”
纳兰馥站起身来,然后对祁铭一脸认真地说道:
“祁世子,侯夫人的病情若是得到治疗,你就能答应退婚吗?”
长宁侯夫人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了,所请的大夫也是不计其数,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侯夫人药到病除。所以,祁铭坚信太傅府绝对请不到大夫治好自己母亲的病。
“自然。”
“祁世子说话可作数?”
“自然!但是凡事总有个期限吧?期限到了之后,家母的病情并未好转,纳兰妹妹又当如何?”
“以半月为限,若是侯夫人的病并未得道好转,婚期照旧。”
“娇娇!”
“娇娇!”
看着纳兰馥和祁铭三言两语之间就将这个奇怪的赌约说好了,兄弟二人急的不行。
可是祁铭却没有给他们任何返悔的时间:“口说无凭,白纸黑字写清楚,并各自签上名字。纳兰妹妹以为如何?”
纳兰馥低眉顺应:“就按祁世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