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郎中劳累,多跑两趟替喜儿看看脉。”
“好说,好说。”
郎中眉开眼笑地收下疹银,因赵寅对他无理的所有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我好怕,幸好……幸好……”
占喜偎在赵寅宽厚温热的胸前,轻呢低絮。想到她昏倒前,仍在坚持不懈拍门的方桂兰,问道:“方桂兰呢,你可遇见她了?”
“嗯。”
赵寅沉声应道,面上散布着占喜从未见过的阴狠之色。
占老汉正送郎中归来,犹豫再三,解了占喜的疑惑。
“当时,我找来郎中,拍了半晌的门,不见你开。我心里约摸有数,若不是冲撞了,你定不会这般难受。”占老汉瞥了赵寅一眼,接着道:“我生怕你有危险,撞了几下没撞开,院外有个热心肠的小哥见状,帮我一道将门撞了开来。方桂兰见缝插针,那头门拍不开,不声不响地绕过院子,从这里钻了空子。争吵之时,正恰巧寅哥同亲家回来了。架起手上的弩,擦着她的面颊射、了过去。趁她愣神之际,那泼妇,被姑爷一把拎去门外,刮了十多个耳瓜子才消停住。”
占老汉顿了顿,又道:“还好亲家拉着,不然,那玩意……定要在方桂兰身上留下几个血洞来。”
占喜顺着占老汉的视线望去,是那把黝黑坚韧的短弩。
“她该死。”
占喜伸手触上赵寅覆满寒霜的眼眸,柔柔笑了声,“是,多谢寅哥护我。”
“嗯。”
寒霜消融,是惑人心魄的深幽清冽,一如他沉静隽然的面庞,深深吸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