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放的宽,两人都尽量蜷缩在里头,双方不触分毫,转上一圈,仍游刃有余。
忽闻阵阵抽气声,占喜瑟缩着指腹软肉,碰之即离。只见眼前坚实健硕的肩背处,白润的皮肉里,嵌着嫣然的绯红,“怎么伤的?后背红了好大一片。”
“不知,沾了水才觉疼痛。”他顿了顿,又道:“也不是很疼,有些痒。你……帮我挠挠。”
占喜举高手,朝未受伤的地方轻轻拍去,佯怒道:“受了伤就乖顺些,等背上好了再擦。现在赶紧起来,我帮你抹些药。”
赵寅歪歪缠缠的装痴卖傻,靠在占喜肩头轻哼不肯起。“可疼了,你再看看。”
“怎么,疼的厉害?你先待家,我去喊叔请个郎中来,顺道给你开两幅药喝。”
“不要,不疼了,我这就起。来……喜儿,你帮我抹药,睡醒就好。不是还要去接虎儿?莫浪费时间,抹完药我要早些困觉的。”
赵寅灰溜溜地爬出桶外,身上的水渍也来不及拭干,就去橱柜里,找了件干净的里衣穿上,随即,揪住襟口,把整个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确保外人再看不到里头半分光景。
占喜见他这般样子,只觉莫名其妙,看了半晌,得赵寅一个圆润的后脑,当他真想歇觉。
“那好,你把上衣揭开,我帮你上药。”占跨出桶外躲去帘后,拿着赵寅方才递来的一件,棉布制成的轻软里衣换下,“你晚上还是趴着睡好些,省得叫衣裳擦掉,药就白抹了。”
“哦。”
抬眸的功夫,赵寅半身,又是一丝不挂露在被外。占喜乐了,暗道他果然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