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膝疼痛,这人一痛,就容易影响思绪,大人要审问草民,草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怕这么一直跪着,疼痛让草民思绪受阻,影响了大人的正事。”
沈巍谄媚的讨好一番,随后,试探性的问道,“大人,您看……”
“疼痛令思绪受阻?本官倒未曾听说过。不过,拒不交代之人在用刑之下老老实实交代这种事,本官倒是常见。”陆子羽瞥了沈巍一眼,戏谑的说道。
“草民继续跪着吧!”
沈巍听闻此话,立即老实起来,不敢再耍小聪明。
陆子羽见敲打奏效,淡淡说道:“先起来吧!”
“谢大人。”
沈巍感激的拜谢,忍着膝盖传来的疼痛,艰难的站了起来,双手摁着双膝揉了起来。
此时,下人前来上茶,又退了下去。
陆子羽端起茶杯饮了口茶,语气随意的问道:“说吧!你为何杀宋阳宋指挥使?”
“大人,冤枉啊!”
沈巍听闻此话,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大喊冤枉,连忙说道,“草民就是个耍戏法的,跟宋大人都不认识,更别提仇怨了,哪有理由杀他?再者说,宋大人两日前遭遇帽妖,已被帽妖吃了,今日晌午却在草民耍戏法时从天上掉下来,这摆明就是栽赃陷害。大人慧眼如炬、断案如神,定然一眼看透这是凶手栽赃嫁祸草民的手段。”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陆子羽缓缓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继续说道,“你也说宋大人在两日前被帽妖吃了,今天晌午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上天’,而宋大人在你从‘天上’下来之后掉下来,这皆是奇诡之事,说这其中有所勾连也不足为奇。再者说了,你说你是被凶手栽赃陷害,可凶手为何要陷害于你?这开封城内耍戏法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凶手为何不陷害他人?”
那谁知道?
沈巍被问的心里憋屈。
他也听明白了,这陆大人就是故意将命案往自己身上说,想让自己提供线索,可自己对此案一头雾水,压根没半点线索。
怎么办?
这陆大人见问不出线索,该不会将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吧?
沈巍沉思片刻,满脸堆着谄媚笑容,说道:“大人,草民觉得此事还得从帽妖案说起。”
“那你说说。”
“草民认为,这帽妖之说完全是凶手的障眼法。”
“障眼法?你是说帽妖是假的,那你‘上天’也是假的?”陆子羽反问道。
“是。”
沈巍点点头,回道,“都是糊弄人的障眼法。”
“那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
沈巍表情为难,无奈的说道,“大人,这是草民祖传的手艺,不能讲于外人。大人乃当朝神断,断案如神,昨日皇上下旨让大人全权负责帽妖案,那凶手定是畏惧大人英名,料想大人定能瞧出帽妖杀人都是假象,故而栽赃嫁祸草民。大人明察秋毫,切勿上了那真凶的当啊!”
陆子羽见沈巍全都是马屁之言,根本没说出半点实际性内容,不由板起脸,冷冷说道:“这些都是你的说辞,并无半点真凭实据,而事实是宋指挥使是在你耍戏法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你的嫌疑最大。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陷害,那陷害于你的人是谁?”
“这……”
沈巍被问的无言以对,他虽在开封城待了五年之久,结识的三教九流之徒也不少,可实在想不出何人会陷害自己,关键,他认为凶手并非是为了陷害自己,而是随意找个人背锅,自己倒霉而已!
这话说出来,不是暗讽陆大人只求破案,不求真相嘛!
如今面对陆子羽的连连逼问,沈巍实在没辙,心一横,说道:“大人,草民认为凶手或许并非与草民有恩怨,凶手只想脱罪。帽妖杀人影响甚大,甚至已经影响到了朝廷社稷,凶手知道朝廷定然迫切查清此案,消除恐慌,故而随意找人栽赃,让这案子尽快过去。”
“你的意思是朝廷为了帽妖杀人之事尽快过去,不去管真相如何?”陆子羽意味深长的反问道。
沈巍心一横,点头回道:“是。”
“大胆狂徒,竟敢如此诽谤朝廷。”
陆子羽满脸愤怒,猛拍椅子扶手,站起来,喊道,“来人,将这大胆狂徒押进大牢。”
“大人。”
沈巍见陆子羽动怒,心中暗叫不好,见堂外的那两名侍卫已经走进来,连忙说道,“草民觉得凶手杀人定有缘由,受害者定有相似之处。”
“叉下去,关进大牢。”陆子羽烦躁的催促道。
“大人,大人,草民觉得这真凶利用帽妖杀人,定是身怀幻术之人,可调查开封城内的戏法师。”沈巍着急忙慌的说道。
“叉下去。”陆子羽不耐烦道。
“是。”
那两名侍卫走到沈巍身边,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