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的请安,她们不累,司珞都累了。
看似平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忽然府中传来了喜讯,李格格有孕了!
这可是给四爷府后宅内添了好消息,胤禛开心的不得了,赏赐像水似的送往李格格的院子,瞬间,李格格的地位又涨了不少,府中还说,若是李格格这胎是个阿哥 ,就要将李格格抬位子到庶福晋了,不过真假谁又知道呢。
胤禛还吩咐司珞对李格格多加照料,可笑至极,这浑水,她可不想蹚,脏了污了找谁说理去。
“四爷,妾身还未生养过,恐怕对这事是有心无力,要不寻宜修吧。”
老娘都快自顾不暇了,替你照顾孩子?想屁吃?
“宜修?”四爷纳闷。
“是啊,弘辉都要三岁了,对生养肯定比妾身懂得多,再说,宜修颇通医术,想来对李格格肚中的孩子也能照看的很好。”
胤禛仔细考量,点头,“也是,还是菀菀说的对,多亏爷的菀菀想的周到。”而后凑到司珞耳边私语,声音低沉,“菀菀莫慌,我们早晚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是,来一个,然后再送走一个。
司珞闻言害羞的低头,努力憋气,致使脸颊变的红彤彤的,让胤禛看的心热。
李格格这个孩子还不稳定,能被诊出喜脉,也是因为,李格格很关注自己的身子,可以说每天都请大夫来把脉,这不,算是被她捉到空子,诊出喜脉来了。
这孩子交给宜修照看最合适不过了,人在宜修这儿照看着,她再稍微关注几番,希望李格格这胎没问题,而且再有两个月,宜修就要无暇关注李格格了。
想着想着,一下被胤禛抱起来,不由惊呼,“啊,四爷。”
美人在怀,惊慌失措的模样如受惊的兔子,脸颊微红,着实让胤禛心中一动。
“菀菀,你好香啊。”
芳馥苏培盛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近一月,胤禛去李格格那多些,她还庆幸,也好,少来她这儿,谁知这。
“四爷,我……嗯…”你大爷,胤禛,你暗算老娘!
没等说话,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心中腹诽!
…………一夜&缠绵…………
第二天,司珞在芳馥的伺候下起了床,揉揉有些发酸的腿和腰身,面若桃色,许是刚起床,声音带着娇气,“芳馥,几时了?”
“福晋,不急,您再睡会儿,四爷体恤您,已经吩咐好了,今日请安取消了,怕您累着。”说着,还自顾自害羞的笑了。
司珞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不说别的,她要求吧,也不高,在这个男人的头顶都是亮锃锃的时代里,胤禛已经算是俊俏了的,能睡,对司珞来说也不算吃亏了。
刚如此腹诽,随即就听到芳馥禀告,“对了,福晋,静雅堂那边请大夫了。”
请大夫?司珞算了算时间,这是不是有点早啊。
“谁生病了?”又问道。
芳馥摇头,“不知,等个片刻吧,就知道了。”
想到什么,司珞点头,“也对。”
…………
静雅堂
宜修此时还有些腿软,坐在榻边,满身的冷汗,脸色如纸般苍白,刚刚弘辉在书房忽然不止的流鼻血,将宣纸都染成一片片的血花,这可把宜修吓得不轻,当即就着急的请了大夫。
“大夫,你确定无事?只是上火了?”宜修多少还是不放心,她太害怕了!这个坎儿一直压在宜修的心里,只要过了这个坎儿,弘辉就是四爷府里正儿八经的长子!以后也会成为嫡长子!
大夫不明所以,只是上火,侧福晋何必如此,“侧福晋,小主子只是近日多食了易上火之物,以后少食即可,待小人开一副降火的药方,吃上几次,就好了,侧福晋真的无须担心。”
再三确定弘辉没什么别的不好,宜修微微放下心,“如此便好,便好。”
示意剪秋,剪秋拿了一袋分量不轻的钱袋子,递到了大夫手中,扬起笑容,“近日天气返暑热,我家侧福晋呢,多食了些上火之食,幸得大夫诊治,有劳了。”
大夫看着这钱袋子,又看了看宜修和剪秋还有那孩子,拱手行礼,“小人明白。”
然后退下。
剪秋将大夫送到门口,唤来了门口一个小婢女,“以妙,送大夫出府。”
小婢女以妙得体行礼,“是,剪秋姑姑。大夫,这边请。”
…………
锦绣苑
司珞躺在软榻上,喝着芳馥吩咐炖的参汤,如此好的东西,不喝白不喝,再说,多喝些对身子好的东西,总是有帮助的。
芳馥自外面进来,接手长宁手中的蒲扇,示意长宁歇歇手,边为司珞扇风边开口,“福晋,静雅堂那边是大阿哥上火了。”
喝汤的手一顿,“上火了?仅仅上火?”
“奴婢也是想不明白,